妻,日子过的本就不和顺,又闹了这么僵,自然是寂寞难耐。
再往下,就是其与许昂的旧事,二人青梅竹马,早年便以互生情愫。可她这种出身,当正室难了一点,许昂也不敢轻许。
可虞氏却恼了火,威胁说:当不了少夫人,那就爬上老爷的床,给少爷当娘!
许昂以为她说的不过气话,也没甚在意。可有一天他回府,却从其父口中得到了这个晴天霹雳。
为这事,许昂真是颓废了好一段时日,那时便是郑玄意几个人陪着他,每天都喝的烂醉如泥。
文德皇后过世后,许敬宗因大不敬被发摘洪州,虞夫人便一概常态,以小娘的身份,对许昂的生活那叫一个关心啊!
有一次,他们兄弟坐在一起喝多了,许昂还醉醺醺的说,好像回到了过去,想见就能见到,衣食住行那是事事妥帖,一脸回味之色。
那时候,郑玄意便觉察出了不对劲儿,但这种事太过难以启齿,他也只是记在心里。
但在之后,再叫许昂出来喝酒就难了,不是有这事,就是有那事,总而言之就是下值了必须回家。
可他又没婆娘,回家干什么呢?
日子一长,这小子不仅很少出来,人也变得精神起来,红光满面的,甚至一向不喜欢香的他,也开始熏香了。
郑玄意嘴上虽不说,心里却忍不住的往那方面怀疑。
这次进来前,在酒桌上,大伙开玩笑,还有人嘲笑许昂,都成了正人君子了,让小娘管得服服帖帖的。
谁知道这家伙,一拍桌子一瞪眼,竟然告诉哥几个,他取小娘的肚兜,便如探囊取物。还问在座的,谁敢这么干?
别看大伙都是纨绔,但这重事,还真没什么人敢,也真是让他给叫住了。.......
“事就是这么回事,虽然悖逆人伦,但在大宅门里也不算太稀奇!”
“以学生对许昂的了解,有八成把握是真的!”
“可学生不明白,殿下为何要听这个,您跟许昂有仇?”
李宽摇了摇头,咬了一口果子,从上面走下来,坐在阶上,面无表情的问:“你有骨气吗?”
也不知道郑玄意思不是吃错了药了,竟然给李宽回了一句:“士可杀,不可辱!”
啪!挨一记响亮的耳光后,郑玄意想起来了,楚王曾在宫门掌掴过许敬宗。这不是跟许昂有仇,是跟他老子有仇啊!
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