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秦王府的十八学士,许敬宗的资历够老了。可功劳太少了,在这个从龙之功,定鼎之力盈满的朝堂,纵然有些能耐,也得慢慢地苦熬。https:
他这个秦王府出身的小透明,一直不受人注意,可国子监和东宫左右春访,传出了一条消息,一时间便把许敬宗推到了风口浪尖。
“什么许敬宗的儿子拆了他的烂屋?”
“哪个儿子这么忤逆?”
“嘿嘿,怕是都跑不了,都是随老许的根儿了!”
“啧啧!老许那么精明的人,谁能想到被他儿子摆了一道。”
......,许敬宗年轻时,因为苟活卖父之事,被封德彝的前隋旧臣笑话,现在又摊上了这么件糟心事,能不窝火吗?
派人去衙署告了假,许敬宗拎着皮鞭就闯到了后院,直入虞氏的卧房,二话不说,扬鞭就打,打得虞氏翻滚乱叫,侍女们作鸟兽散。
不用想许敬宗也知道,在这个宅门里,敢这么干,能这么干的,就只有虞氏一人。
抽了两刻,满头大汗的许敬宗,气喘吁吁的骂道:“贱人!你说,你跟哪个孽畜,搞的事!”
许敬宗有五子,许昂、许昱、许昪、许杲、许景,其中前三子已然成年,肯定是他们三中的一個,许敬宗已经让人把他们叫到院中。
只等虞氏这个贱人指认,便将这对乱伦败家的狗男女一块沉井。亲生儿子又能怎么样,许敬宗可不是张亮,他阴了别人半辈子,什么时候吃过这下眼食。
现在,他的绿帽名声响彻京师,今儿要是不见见血,他就没法在京城官场待了。
可虞氏呢,也是放肆的狂笑,满脸是血,苍凉的声音,瘆人的笑意,让许敬宗看了不由有些疑惑,更让跪在院子里的人不寒而栗。
“老爷!您有什么资格说妾身啊,您是怎么干的,妾身不过是效法而已。”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不善之家必有余殃,许您州官放火,不许妾身夜中点灯呢?”
许敬宗这类人,缺德有才,若不是开国之初,求贤若渴,不问德行,光那些戳他脊梁骨的人,就能让他在官场无立足之地。
他这个,是坏,是阴,可对于家人自问没有亏待的地方。锦衣玉食,绫罗绸缎,让他们享尽荣华富贵。
有一点,他跟皇帝一样,那就是自己干过的,别人不行!
抓着虞氏的头,撞了个满脸开花,许敬宗愤恨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