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见二人没打起来,李承乾三兄弟不约而同的说了声:“切!”
有鉴于此,长孙无忌不由叹了口气,这天下除了圣人外,怕是只有他的儿媳妇长乐公主,能把这几头驴拴在一个槽子里。
可长乐跟观音婢一样,有气疾,若是将来有个万一,这几兄弟怕是要跟圣人与建成一般,刀剑相向,你死我活了!
圣人啊圣人!您最终还是走上了跟武德皇帝一样的路,按照李氏的旧俗,用养蛊的方式,来养自己的儿子。
“爹!楚王都快把伙房拆了,咱们就不管吗?”
瞪了一眼没眼色打断他的儿子,长孙无忌吼了一句:“那伱还不去看着,伙房要是被拆了,老夫就打断你的腿!”
长孙冲也委屈啊,仅仅两天,他就挨了楚王两顿收拾。是,他不打脸,可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长孙冲就搞不懂了,这楚王怎么如此小心眼,就那么点事,过不去了!打了他一顿又一顿,咱这个宗正少卿,在他面前就是個屁!
可他还不敢跟老爹顶嘴,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一声喏。当然,长孙冲也卖了个聪明,招呼了晋王李治一起。楚王再无法无天,总不能在小孩子面前打人吧!
“稚奴,拿出你看家的本事,好好卖卖萌,保准能混到好吃的!”
“表兄,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更怕挨揍呢?”
李治十一岁了,已经晓事了!方才,他可是听五姐与大姐说笑,说长孙冲看见二哥,就像老鼠见到猫。
只要二哥在京师,他俩碰上了,总是会挨一顿胖揍。也不敢声张,只是偷偷回府擦药。
要说这长安城里,谁最希望二哥离开,表兄长孙冲绝对算是派前几号的。不为别的,皮肉遭罪啊!
被说中心事,老脸一红的长孙冲,很不自然的反嘴:“胡说!你表兄我堂堂宗正少卿,驸马都尉,我怕他,我!”
话还没说完,与用刀处理驴皮的李宽四目相对,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咽了咽口水。
“稚奴,表兄可是疼你的,你的可别见死不救啊!”
李治翻了翻白眼,嗯哼了一声,然后像影帝一般换了一副阳光大男孩的表情,蹦蹦跳跳的蹲到李宽的身边。
随即好奇问道:“二皇兄,这东西有什么用?”
什么人玩什么鸟,李治这小子在别人眼中可能是个乖宝宝;可李宽搭眼就能看出来,他是个腹黑早熟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