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军队都是分派系的,唐军也不例外。瓦岗军的将领降唐后,也形成一个小圈子,从武德一直运行至今,秦怀玉和程处弼都是瓦岗一系的后代。
可二将对单道真态度很冷漠,从小不是一起长大的,又是官匪殊途,自然对这个兄弟亲近不起来。对此,李宽是抱着乐观其成的态度。
但他想不明白,乔轨有什么办法,收服单道真及其麾下的一千余喽啰兵。
“二哥,你没领教过乔将军的厉害吧?”
“还真不知道,怎么,三弟晓得?”
这个,李恪还真知道,武德四年,圣人征朱粲,乔轨随军出战,以车骑将军的身份,领前军都督,负责一线的作战。
不用他说李宽也应该清楚,人一旦走上朱粲指的那条路,就与野兽无异了。面对那支由禽兽组成的军队,乔轨愣是把他们打的服服帖帖的,最后生擒朱粲献于麾下。
话间,李恪还跟兄长咬了一下耳朵:李唐善收降将,可朱粲的南阳军,从将军到士兵,一个都没留。而干这活计的,正是乔轨!
李宽愣了一下,原本以为乔轨能打,比侯君集差不了多少。却没有想到,这小老头也是个狠人,干起斩草除根的活计来,比长孙无忌还绝!
“乔将军可是块宝,老四向父皇要了好几次,可父皇还是把他指给了你,二哥的圣宠着实让人羡慕啊!”
李恪这话说得酸溜溜的,李宽当然也听出来了,他也要过,圣人同样没给。不过,李宽受之无愧,他今天所得到的,都是在战场上一刀一枪凭出来的。
正要与李恪去一睹乔将军的手段,乔轨连踢带踹,将单道真踢了过来。小单面上还是桀骜之气,可挨了乔轨一脚后,老老实实的跪下来请罪。
“殿下胸襟宽广,不计我等恶行,单道真今后甘愿为殿下牵马坠蹬,效已死命!”,话毕,还恭敬的磕了三個响头!
我去!怎么个情况,这乔轨是用了什么魔法,能把一个吃了秤砣铁了心的反贼,成功招安的呢?
当然,他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看到乔轨给他使的眼神,李宽也就是就坡下驴。
他没有着急去扶单道真,反而坐在其面前,一本正经的说:“单道真,当年的洛阳之战,圣人与尊父是各为其主,各行其忠。”
“你也是厮杀汉,这点道理不用本王细说。这次本王饶了你,算你输款投诚,若异日干逞鸱张之势,本王就用那把大戟,取你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