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是好办法,只要把城头浸湿了,石灰包砸过来,也起不了多大的烟,只要坚持到风把这股烟吹跑了就可以了!
可乔轨根本不给他这机会,秦怀玉部的云梯,开始发威,拼命的向城头倾斜,压得烟雾中的高昌兵根本就抬不起头来,更别说提水了。:筆瞇樓
与此同时,投石机继续发射石灰包,冲车则是从容的推向到了城门之下,内部的攻城槌则是开始发威,攻击着城门。
见此情形,李宽的嘴角微微上扬,谓诸将道:“文度将军,不愧是秦王府大将,抵进城门这种大伤亡的事,在您这不费吹灰之力。”
“你们都跟着好好学着点,若是能学到将军三成本事,这辈子也受之不尽!”
乔轨也是摆了摆手,谦逊道:“此乃投机取巧的小道,当不得殿下这般夸赞!攻城战,这才刚刚开始!”
攻城,不是靠上去就行的,就算攻上去了,能不能打下来,还得看各自手段。尤其是城头,反复争夺,来回拉锯是常事。
接下来的肉搏,才是见真章,动真格的地方。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李恪是听明白了,眼前的情形,乔轨早就成竹在胸了。可他没明白的是,既然乔轨知道仗会打成这样,为什么还让东西两门的柴哲威、独孤谋挖地道呢?
真的是为了稳住两门的守军,防止北门失利,留下这两门作为后手吗?明摆了的,现在两门的兵士,可以佯攻转实了,他们的地道白挖了!
呵呵,这个老三,平时鬼精鬼精的,难得也有这么憨的时候。李宽拍了一把弟弟,笑道:“傻小子,那是将军再磨他们的棱角呢!”
李恪能说什么,在乔轨这样的老资格面前,纵然他是皇子,于战场上也没资格置喙老将的决定。
话回来,玄甲军还真是人才济济,瞧瞧双持金锏,登城陷阵的秦怀玉;长刀纵横,横勇无敌的曹继叔,一杆长枪纷舞银蛇的孙武开,李恪是打心眼里羡慕!
而唐军轻松登城,又有骁将奋勇为先,这让刚刚从变乱中走出来的交河守军有着招架不住。
这里面可有不少是交河公的旧部,他们与麹智礼完全是慑于淫威,虚以委蛇,求条活路,根本不是一条心。
三门全部转为实攻后,这些心怀二心之徒,是一边打,一边退,总是躲在横流军后,让他们面对如狼似虎的唐军。谁让麹智礼攻占交河城时,那般凶狠了!
眼见守军人心不合,阵脚以乱,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