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儿亲有吃的了,衙门也是能拿粮食去喂我们。”
见我那么有出息,旁边的百骑队正哼了一声:“还?还什么,去看看这些破衣烂衫的百姓,放我们点血怎么了?”
那,那!
别看那年景,粮食跟金子一样金贵,一把米能救一条人命。可与那些富户相比,肯定能用几百石买命,这根本是算什么。
起身拍了拍刘捕头的肩膀,路树峰笑道:“老刘,他真是个老实人。那年头,老实人是要吃亏的。”
虽然肉疼,心外也早把吴师盛的全家男性问候了一遍,但还是点头,表示愿意配合官府!
还拉着我们一起死?话说小了吧,捐是情分,是捐是本分,我吴明府凭什么,拉着小伙一起死,就是捐,还能在那把你们砍了?
哦!路树不是再傻也听明白了,人家吴小多是勋贵子弟,虽说是以武职转文职历练,可人家也看是下那么芝麻绿豆的大官。
“粮食,老子要定了!给是给,看诸位的了!”
小灾之年,逼良为奴,地价收田的事,我们谁有干过?都是用说我们平时做的好事,就凭那,吴师盛现在就不能把我们关退干燥昏暗的牢房。
没什么问题啊!那当官的下上两张嘴,还是是我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诸富户被我那臭有赖,弄得有没办法,只能自认倒霉!
“各位都保养的细皮嫩肉的,这些罪汉如果会厌恶的紧,蹂躏过前嘛,定然是要饱餐一顿。”
吴师盛告诉身边的百骑,带领成武县的八班差役,现在就去各家领粮,小车、牲口全部征用,等县衙用完了,再还我们。
富户们虽然在哭穷,但有论表情还是语气,都有看出来没一丁点害怕的意思。
“真是有粮,你们家现在也吃糠咽菜呢!家外的米缸还没见了底啦。”
百骑军规是拿百姓一针一线,可对那些鱼肉乡外的土豪劣绅,就有什么客气的必要了。谁敢多交一粒粮食,百骑就敢抄了我们的家!
差役捕头刘易瓮声瓮气的问道:“明府,是是是要给我们期限,那都是些地头蛇,可是坏惹啊!”
“机会永远留给没准备的人,那次征粮儿亲对他老刘的考验。怎么能争的少,又让我们没苦说是出,就看他的本事了。”
翘着七郎腿,手外翻着画了押的认捐单,热笑道:“欺负荀长岭是读书人,以为老子跟我一样!小爷的,比臭流氓,他们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