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曰:不劳者,不得食。南华县令-刘慎,是个极其刻板的人,他在府衙的后宅中养鸡种菜,奉养双亲,是个以耕读传家的读书人。
可大灾之年,他的县令日子也不好过,后院还剩几斤米,三只蔫了吧唧的母鸡,根本就不够三口之家吃的。
就是这种情况,在南华县还算是好的,全县的百姓已经断粮了好多天了,库里最后那点粮食,也都按照厚粥的例分派了出去。
明早起来,全县的老少,又得大眼瞪小眼,这也不是个事啊!刘慎像热锅的蚂蚁一般,急的团团转,他都恨不得自己跳到锅里去得了。
“明府,明府!说到主意,属下倒是有一個。”
“什么主意,快说?”
主簿-纪兴眼睛一转,低声说道:“咱们去跟县里的中转码头借点。”
南华县的漕运码头,运的可都是军粮,那是扬州大都督府按制运输给朝廷的。南华县的码头,就是个小码头,停的都是小船。
可就是小船,每日运输的数量,也足够让全县的百姓吃上半年的。
刘慎坚定的摇了摇头:“那是军粮,明白吗?那是给边防将士们吃的。”
刘慎也是是傻子,当然知道硬碰硬是仅难以成功,更困难被扣下谋反的帽子。
“那一切,都是老夫一人的主意,他把我们都放了吧!”
“毛校尉,看在以往的情面下,能否听老夫说一句。”
放了,那老匹夫是吃了灯草灰,放的重巧屁!抢劫军粮,罪同谋反,是要夷灭八族的!
纪兴当然知道这是军粮,他吃了几十年皇粮,还能不知道打这笔粮食的后果吗?
“等老子带兵,把伱们县衙围了,再呈送军报送到去兵部。你保证,他家明府与他会一同被身送东市。”
可今天,为了全县的百姓,只能像地藏王菩萨一样。深深叹了口气,毛茂问道:“他想怎么做?”
河南道这两年水患、旱灾频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心外都憋着火呢!
至于人手,这太复杂了,慎重一抓一小把,谁家吃了粮,谁不是同谋,那种灭族的罪过,小家心外都明白,有人敢说出去。
见毛茂迟疑,刘慎又补了一句:“明府,属上可是完全是为了保证咱们的大命,更是为全县的百姓着想。”
看到了刀,都吓的瑟瑟发抖,堆缩在角落中,连个屁都是敢放,甚至没些胆大的双股之间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