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茅麓山的防御牵制住清军,待其人困马乏之际才发动反击,颇有将李来亨当作诱饵之嫌。李来亨并不在意,才让他如释重负。
“一万五千人马攻打重庆,一万兵力向西进攻奉节、云阳。虽然在巫山有战损,有王戎旗的部队,再将那些湖广清军的俘虏补充进来,能够凑足兵力。”
“如果时间还允许,打完重庆再溯嘉陵江北上,进攻川北的保宁、广元”
黄立笑着挠了挠头,有些赧然地说道:“其实,在下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如果有战机,倒想着与八旗兵较量一番。”
刘体纯和李来亨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这种不畏强敌的精神,从年轻人口中说出,他们不觉狂妄,倒是极感欣慰。
黄立也不是吹牛逼,他是真想痛击八旗兵,打破明军对满洲大兵的畏惧,也掀掉八旗兵的遮羞布。
本来就不行啦,还特么地装,最烦的就是这个。
谈谈说说,时间过得很快,已经是深夜时分,三人还没有睡意,商议探讨,制定着明军将来的大战略。
兴亡成败,最重要的便是战略正确,路线正确。以弱敌强,更是要如履薄冰,不能有半步行差走错。
“黄先生高瞻远瞩,目光之长,谋虑之深,令人叹而观止啊!”刘体纯推开了茶杯,由衷地赞叹。
李来亨连连点头,说道:“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发展,基本上都确定下来。纵有调整,也不会有大变。如果不是怕影响先生休息,真想彻夜长谈,方能尽兴。”
不好意思,我打呵欠了。
黄立已觉困倦,便顺水推舟,谦逊了两句,起身告辞。
清晨,天空中有些灰蒙蒙的,没有了前几天的晴朗无云。
但这并不影响胡大雄的心情,顶着一头寸许长的头发,手里多了根棍子,不再是铁锹和镐头。
“监工啦,老子熬出来喽!”胡大雄吃过早饭,便拎着棍子前往战俘营,监督四川清军俘虏去干活。
与胡大雄一起升级的,还有一大批湖广清军的俘虏。分散补充进明军的有好几千,剩下的也成了监工,不再是最低级的苦力。
城外已经很是空旷,但还残留着很多破损的楯车、碎木等杂物。
胡大雄特意向那座土山上看了几眼,那是被称为黄先生的大人物,听说是朱三太子,昨天攻破城池时所用的法坛。
没错,当时远远的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