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
“起开起开,别坐我床上。”张元君赶她起来去椅子上,“我得给宿管阿姨提意见了,怎么能随便放女生进来。”
“你怎么进来的?”朱亚闻问刘艺菲。
刘艺菲倒坐着椅子,手搭在靠背上,说道:“我就说我进来找人,然后阿姨就让我进来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那我上个月去女寝室也说找个人,为什么那边的阿姨就不让我进。”朱亚文道。
“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找人。”
“你来干吗?”张元君整理好自己的床铺,问道。
“我的东西呢?”刘艺菲伸手。
“什么东西?”
“你答应给我写的字呢?”
张元君之前答应刘艺菲给她临一副兰亭序。
张元君没忘,从柜子里拿出纸筒:“拿去吧,只管写不管裱,纸筒明天记得还我。”
刘艺菲打开纸筒,讲字幅取出摊开:“真漂亮。”
“你看得懂吗你。”
“我怎么看不懂,不就天下第一行书么,你看这撇这捺,还有这钩。”
“那您点评点评这幅字。”张元君道。
“这”
刘艺菲哑口了,她就突击看了点书法的科普资料,在张元君这里肯定过不了关。
“反正就是好嘛。”刘艺菲不想说,“你这人没劲透了。”
“拿了字你不走吗?”张元君下逐客令了。
“下午剧本课,我走了能去哪里?在你们这坐会儿,等下就去上课。”刘艺菲连书都带来了。
“要让你妈知道你这样坐在男生寝室,非骂你不可。”
“不可能,我妈对我可好了,才不会骂我。我现在上课下课,她都不管我了。”
“17了,上下课还看着?”朱亚闻笑道。
聊了几句,见张元君不说话。他在临时抱佛脚看下午要讲的剧本。
得益于书法学习,张元君的文学和历史功底很扎实。
对文本的理解,他能做到快速而准确。
这个优势在大二的剧本课上特别凸显。
说真的,这群艺术生,十个有七个是学渣,高中语文和历史考加起来超不过120分,他们很多人的文本理解能力很差。
这里要点名批评刘艺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