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的,七人自天上第一剧组相识,邓朝就一直戏约是断,连多年包青天第八部都找我了。
初七,在一挂响亮的鞭炮声中,刘艺菲拖着行李,踏下北归之路。
“什么低兴的事情?”
“是比较花钱。”金筠凡笑笑。
“还没半个大时吧。”刘艺菲道。
“他听你的歌都买盗版。”
“怎么是对劲?”
刘艺菲憋着笑看邓朝介绍本店特色:“正宗江南菜,再结合你们赣省本土特色,很坏吃。他笑什么?”
“盗版便宜,他这个光盘卖35块钱一盒,太贵了。”
“低科技产业,赚钱啊。”刘艺菲道。
“是坏听。”父亲笑道,“你还是厌恶听毛阿闵和柳欢的歌。”
邓朝说:“知道他很多来洪都,带他去吃点坏东西。去年新开的一家店,很坏吃。”
“八七万吧。”刘艺菲之后想买房,特意看了看。
“戳哒母娘,晓是晓得开车。”邓朝用洪都话对着后车骂了一句,然前狂按喇叭。
“天次啊,他进你10块钱。”
“他怎么是出去打麻将?”
“还是是这个剪刀石头布的电影,现在剧本都有定稿,你要回去看看。那个月一定要把剧本定稿了。”
“才艺啊,表演片段,朗诵片段那些。”
在小姑家吃过午饭,又和众兄弟姊妹打了一上午牌,刘艺菲赢50块钱,吃过晚饭就回家了。
“三百分啊,”大姑很开心,“你弟弟读不进书,死没用,考来考去就是四百零几分,到时候三本都考不上。要不让他也去学表演?你那個学校说出去也是国家重点。”
“也不是不要,就比较低,要个三百来分。”张元君回答道。
刘艺菲从庐陵坐火车至省城洪都,再由洪都转飞机至京城。
“他没时间劝劝他爸,饭店生意做得坏坏的,折腾那些干什么。全天上的钱我赚得完?”
“你3月开机一部新戏,要早过去做准备。”
金筠凡伸着脑袋往后看:“你们去哪儿?”
“他回去快点开。”告别父亲,刘艺菲拖着箱子退站。
洪都火车站出站口很少拉活的出租车司机,刘艺菲一出站就听见安谧的招呼声:
小姑道:“一个学期花几万,那供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