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浚的府邸。
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王浚的府邸此时早已经是人去楼空了,院子里不见一人。
哪怕是下人家仆也都跑没了。
就在拓跋猗卢还想继续找王浚的踪迹之时,突然来人汇报:“将军,将军大事不好啊。”
“又怎么了?”
“城南、西两个方向杀进来了敌人。”
“什么!”
拓跋猗卢顿时慌了。
光对付一个废物王浚,拓跋猗卢自认为是绰绰有余,但城外的敌军要是也杀了进来。
那他可就没什么把握了。
毕竟城里刚打完,王浚的手下他还没收编,属于是三方势力。
不指定会发生什么事。
慌归慌,但他拓跋猗卢也不是寻常人,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都别慌,敌军多半是刚进来,吾等还可利用熟悉的地形来制胜。”
其实这话说出来,拓跋猗卢自己都不信,敌人都打进来了,还致胜个屁啊。
拓跋猗卢在排兵布阵的同时,都已经想好该从哪儿跑路了。
东面,没被攻打的那个地方。
没错,他逃跑的路线,和王浚一样。
话分两头,再看看此时的王浚在干什么。
王浚确实是逃出城了,但还没走多远就被埋伏已久了的李瓒抓住了。
王浚带出来的只有三百亲信,这当中还有一多半都是没武器的家仆。
很轻松就的被打没了。
王浚没有选择投降,而是死战到底。
王浚的几个儿子也跟着他一起战死了。
王浚的妻子华芳没死,她倒是想去死,但是被张远给及时拽住了。
要不然就没活口了。
这边李瓒和张远刚收拾好战场,那边拓跋猗卢就也出来了。
结果也中到了埋伏。
拓跋猗卢气急败坏,当即就火了,逮着李瓒就是一顿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