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笑:
“我也是常棣文化的大股东之一,将来他们有可能成为咱们的摇钱树,当然得好好衡量一下。”
作为学生时代,少有的打交道比较多的人,“前小马扎乐队”的成员,在金尚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
只是,羁绊断了,感情浅了,就没有必要装作关系有多好了。
一点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太多,金尚和李萱逛到快十点钟,才兴尽归家。
中途,李萱的母亲,打来一个电话,待李萱在一边小声地聊了好久,才脸色复杂地对金尚说到:
“好长时间没有问候过了,好不容易聊聊,居然是拜托我买演唱会门票,她都不知道我就是卖票的。”
“觉得被忽视了?你怎么不主动联系”
“总是教训这个教训那个,好像我什么都不行!”
“有什么不好?有些人想要关心都没有”
金尚耸耸肩,
“不是说我自己啊!我和我母亲关系不好,但也没有特别的疏离与不满!代沟这种东西,错不一定在父母,儿女也有很大责任。”
“你不明白,别看我母亲外表精密能干,其实就是个拥有朴素道德观的乡下村妇,很传统的。”
“也没那么夸张吧!”
金尚伸出手,弹了弹李萱白净的额头,
“父母的话,老老实实听着,至于听不听得进去,照不照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亲情交流,结果其实不重要,这个过程,才是维系和睦的关键。”
许许多多看似无关紧要的琐事往来,才是决定亲疏远近的因素。
“不是真的关心,谁会愿意在你身上浪费时间?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是不知道她总想教我一些什么东西,算了,不说这个!”
李萱没好气地撇了撇嘴。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要智斗小三,应付公婆,这些本事,是现在该学的吗?
自诩为敢爱敢恨,独立自主的新时代女性的李萱,可不爱听这些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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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早些时候,夜幕初降,梅逢春喜滋滋带着自己的签名单曲碟,来到二伯家,准备展示一下自己这么久以来的成果。
可惜,大家都不是很热情的样子。
“听过了听过了,别再说了!”
二灰一边扒饭,一边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