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名也不知晓,我绝不会对外泄露,不知道友可否给一个名号,含糊的称呼也成。”
岳棠想起巫锦城所说的南疆旧事,以及希望自己寻找更多对天庭不满之人,他不由得停顿了一息,然后说:“吾从南疆而来,王道长可当我是南疆隐士。”
“南疆?莫非……道友与那位杀神造反的巫锦城有所关联?”王道长低声惊呼。
“正是,吾与巫锦城乃是故交。”岳棠厚着脸皮,给只见过两面的人贴上了故交之名。
王道长肃然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贫道本来就觉得奇怪,道友心细如发,胆识过人,更对地府阴司毫无敬畏之情,原来竟是南疆巫锦城之友,这就难怪了。”
岳棠莫名地觉得耳根有点发烫,不知道是被王道长哪句话说的。
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今日我见那岩县衙门的熊捕快,根骨甚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