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从外头流窜进来一伙儿强人,偷盗抢劫的事儿发生了两次了。”
“多谢夫人,不过,婢妾只去相熟的银楼和胭脂铺,并不在外头过多逗留,更何况咱们刺史府的马车,那强人岂敢靠近?谢过夫人关怀,您真是宽厚仁爱的主母,您待婢妾太好了。”白氏拒绝之时,也不忘奉承。
平日里听来格外顺耳的话,今日秦氏却只觉讽刺,“好,那你速去速回,切莫多逗留。免得,遇见了不该遇见的”
秦氏脸上的笑容有些冷。
只是白氏一直低着头,并未瞧见。
她谢过夫人之后,便备车出门,坐在马车上的她,恍如一只出了笼子的雀鸟一般欢欣。却不曾发现,她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落入旁人的眼睛。
白氏先去银楼逛了一圈,什么都没买。又去胭脂铺子转了转,买了几盒新晋的粉脂。
她挑选的速度很快,并未耽搁多少时间。而买完粉脂的她却并未回去刺史府,反倒是去往了一家茶楼。
这家茶楼在宋州城算不得有名气,占地不小,在整条街上却也颇有些门庭低调的样子。
她倒似熟客,一下了马车,便立时有小二上前,引着她从避人的过堂直接上了二楼。
正在纪家翻看药典的柴素锦,忽而被一枚花生仁砸中额头。
她猛的抬头,恰瞧见站在窗外不远处,笑意盈盈看她的马文昭。
“马公子好生悠闲,偷偷溜进人家内院,也溜成习惯了吧?”柴素锦讽刺道。
马文昭笑着摇摇头,“那你可真是冤枉我了,这几日我忙得很,除了教习瑄哥儿功夫,还得随时留意着某些人交给我的任务。时刻不敢懈怠,今天突然有了进展,就连忙回来汇报,倒还被人冤枉。唉,真是委屈呀!罢了,罢了!”
说着,他抬脚欲走。
柴素锦立即合上药典起身向外,“什么进展?”
马文昭笑嘻嘻的转过头来,“你想知道?”
柴素锦看着他,没有说话。
“真相就要大白的时候,你不想亲自看看?”马文昭抬脚向她走来。
 p;柴素锦轻哼,“卖关子!”
马文昭垂眸,停在她面前,阳光落满他全身,连发梢都是阳光的色彩,“叫我一声文昭,我就带你去。”
“幼稚!”柴素锦翻了个白眼,“无聊!”
“想不想看?”马文昭低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