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也就是该的。”
他同桌那人立即瞪眼,“这话怎么说的?”
“天妒英才!早慧易折!老话儿说的一点不会假!”那人神秘兮兮的说道。
“丞相家孙儿重病之事,我也有所耳闻。”马文昭突然插话道。
那人连连点头,朝他同伴说,“瞧,我说的没错吧?你还不信!”
“只是我不明白,早就听说朝廷中的国医,甚是厉害,有圣手之称,怎么连他也没办法么?”马文昭微微皱了眉。
那两人看他一眼,俯身靠近桌面,压低了声音道:“小哥外地人吧?初到京城?”
“是,来的没多久,两位大哥好眼光!”马文昭拱了拱手。
那两人笑着摇头,“一听这话就知道你不是京城人,丞相同国医不合,前些日子两家的马车在御街相遇,险些打起来!京城没人不知道这事儿!”
“只是面儿上不说罢了。”另一人补充道,“要不然怎么会有一半太医署的人不愿意去丞相府看诊呢?还不是怕得罪了国医?国医可是太医署的太医令,掌着他们所有人的前途呢。”
“不过听说去看诊的太医回来也没怎么样啊?”
“唉,国医又不傻,能将这种事儿做到明面儿上么?背后穿个小鞋什么的,那不是容易得很?”
两人磕着葵花籽,吃着点心,越说越远了。
马文昭又听了一阵子,起身告辞。
日近黄昏,他才回到家中。
谁知柴素锦却已经早早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