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亲自看过他的你竟能治好他”
“天不绝这小儿的命,为何却对我王家如此残忍?我侄儿那疯病为何无药可医?当年牢狱之中他受了那么多的苦难”
王太医兀自喃喃起来,他如今的状态不疯也同疯差不多了。
文丞相转过身来,朝柴素锦点了点头,牵着文靖的手,缓步走了出去。
出了牢狱,外头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不觉叫人精神一震。
牢狱中的潮湿烦闷燥热,好似都被这一股清风吹散了。
心头上压着的阴霾也被这风吹的飘荡开去,阳光铺撒在地上,明媚耀眼,舒适温暖,秋高气爽。人的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
“爷爷,他说的,都是真的么?”坐上马车,文靖忽而看着文丞相问道。
文丞相皱着眉头,一时间竟有些呐呐。
“文靖,”柴素锦握住他的小手,看着他的眼,“在你心中,爷爷,是个怎样的人?”
“我的爷爷是个令人敬佩,令人崇敬仰慕的人!”文靖说道,“他慈爱,宽厚,待人温和他是好人!不会害人!”
“我眼中的文丞相,刚正,有原则,勤勉,忠诚,”柴素锦笑了笑,“近乎完人。但我们都知道,这世上没有完人,就算再怎么睿智聪慧的人,也会有犯错误,被人愚弄的时候。”
文靖皱眉看着柴素锦,“哥哥想说什么?”
“当年的事,也许真的是文丞相判断失误,有错误在里面。但也有可能,”柴素锦顿了顿,“也有可能是王太医搞错了,他的侄儿并非被冤枉,而是因为内心的惭愧,后悔而顶不住压力所以失心疯了。又或者是有人加害总之,我们没有亲眼看到事件的整个过程,不能因为听到的一点点只言片语,就去判断一个人的好坏。”
文靖眼中渐渐清明。
柴素锦笑了笑,“倘若我们武断的去判断一个人,同判了一个人死刑有什么区别呢?我们觉得一个人是坏人,不可原谅,那他就等于在我们的心里,已经被我们杀死了。”
文靖重重的点头,脸上带着释怀和轻松,“我知道了哥哥,我明白了。我不会武断的判断自己的爷爷,他仍旧是那个慈祥仁厚的爷爷!”
文靖说完,还对这文丞相深深一稽,“求爷爷宽恕原谅,孙儿适才险些在心中对您妄言了。”
文丞相松了口气,连忙伸手扶起了他,“爷爷会奏请圣上,重新调查当年的事。但毕竟时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