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素锦立即收到了所有人的目光审视。
“不是说她是走太医令的路子进来的么?怎么文丞相还这么”
“人家救了文丞相孙儿的命呢!”
“这说明人家路子广,有办法!看什么看?赶紧吃饭!”
小声的议论,没有逃出柴素锦的耳朵。
她浑不在意,谢过了丞相府的小厮,便安之若素的坐了下来,瞧见还有人往这边儿看,她便坦然笑着邀请人与她一同用饭。
旁人都摆手推拒了,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张食案上,一道用餐。
唯有她一个人是独霸一张食案的,在这偌大的食堂里,格外的显眼。
且丞相府的饭菜是在超出食堂太多,时不时有阵阵香味飘来,叫旁人这一顿饭用的是索然无味。
不知是不是柴素锦的错觉,太医署的人用饭异常的快,她甚至还没吃饱,旁人便已经起身离开。
她用饭喜欢慢条斯理,不论是以前为长公主的时候,还是后来在柴家,没有人因为用饭催促过她。
今日到最后,便只剩下她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仍旧坐在太医署的食堂里。
待她回到自己坐班轮值的屋子里,原本说话的众人瞧见她,立时停住了话音。
其实这种行为挺令人反感的,不论先前是不是在谈论她,这样的反应都很容易让人误解和多想。
柴素锦摇了摇头,云淡风轻的笑了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记录整理上午没有写完的医案心得。
 好似根本没有将旁人议论放在心上。
在她看来,她这般已是降低矛盾的最佳举动了。可看在旁人眼中,却是她太过孤高冷傲,不可一世。
一天下来,竟没有一个同僚主动和她打招呼说话,她像是被排斥在这个屋子,这个小小群体之外的人。
她倒没觉得如此有什么不好,倒省的多说话,更添麻烦。
黄昏时候,行出太医署之时,她还背着人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笑了笑,脚步轻快的向外行去。
出了太医署大门,却被人给拦了下来。
“柴大夫,柴大夫!”那人笑嘻嘻来到她身边,伸手挡住她的路。
柴素锦诧异的侧脸,这年轻男子脸面带笑,面孔英朗却很陌生,只是他的声音听来,似乎有些耳熟。
“您不记得我了?今早柴大夫同云七公子站在这里说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