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绢布气:“早告诉过你。”我只是一个器灵,不是你的保姆,也不是你的师傅。
扈轻继续撸戒子,一边撸一边神识往里扫:“里头东西略少,这些戒子不是他真正藏东西的地方。”
脱。
一件一件衣裳的仔细摸,果然在层层衣裳里头摸了十几个储物袋来。肯定还有。
扈轻目光放在男子头上,抽掉黑布,哟,里头还有一面半幅的面具,面具揭下,竟是一副毁了容的脸。
扈轻一愣:“仙人也能毁容?”
绢布:“当然会。过重的伤,毒,魔气,邪祟的东西,都能毁容。”他顿了顿,“所以仙丹师很赚钱的,比仙器师还赚钱。”
扈轻一秒心酸,猜测:“他截杀人是为了买灵丹修复容颜?”
绢布:“哟,你这是同情?”
扈轻:“只恨我炼不了丹。”
男子头发只用一根细绳捆的结实,扈轻直接拿出匕首将他头发沿着头皮唰唰割下,抓起来抖落,啪嗒,掉下来一个死透气的大甲虫,看上去颇像萤火虫。
“这是难忘虫,擅长根据气息追踪人。看来你是被它追踪了。”
扈轻捏起死甲虫看了看,手指一撮捻成粉:“他什么时候接近的我?我完全没觉察到。”
头发里再没东西。
扈轻转头看了眼光溜溜的尸体,嘴角一翘,手按在头皮上,开始一寸一寸的摸。外头要是摸不着,她就摸里头,开膛破肚也要炸出二两油来。
旁边水盆里沐浴花香的血煞珠:老子的洗澡水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