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动的啊?”王萱踮脚看着隔壁武卒跑来跑去,却不见徐怀、苏荻的身影,惊讶问道。
邓珪气得一脚将半扇院门踹塌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隔着院墙跟王禀说道:
“下吏今日遣徐武江率一队武卒去守青溪寨,却不想他今日到青溪寨,就迫不及待出寨浪战去了。等到将晚时,见徐节级都没有返回,寨民赶去察看,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乡人疑他通匪,邓珪才赶来找他婆娘问话,不曾想已人去楼空”
王禀虽然无官无职,甚至邓珪怀疑王禀、卢雄也有暗中参与这事,但他既不敢指证王禀,甚至都不敢在王禀面前将话说得太满。
当然,苏荻、徐怀现在人去楼空,邓珪也不需要再拿“密信”当借口,也能叫唐天德、晋龙泉他们相信徐武江“全军覆灭”这事是有问题的。
他们接下来无非派人赶去青溪寨勘查现场,再如实上禀州县。
当然,邓珪内心也很是挫败。
他断断没有想到,徐武江早就看穿他的图谋,还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玩金蝉脱壳这一出。
“这事不能等禀报州县再处置,”唐天德恨徐武江算计他,这时候走到邓珪身上私语道,“那些武卒多为徐武江胁裹而走,当务之急应该立即派人去玉皇岭,将这些武卒眷属捉来巡检司问案,要是这些眷属都叫徐武江接走,可真就‘天空任鸟飞、海阔任鱼跃’了”
邓珪看向晋龙泉,晋龙泉转脸看向别处。
将武卒家小拘来巡检司,逼迫那些受胁迫的武卒逃回来投案,是惯用手段,但晋龙泉无故却不想做这得罪人的事。
“唐都头,邓某明天亲率武卒去青溪寨查看匪情,你天一亮就带一队武卒去玉皇岭将武卒家小捉来巡检司协查此案!”
唐天德愿意出头,邓珪当然就将这事推到他头上去,又跟王禀说道:
“匪患甚烈,王老相公安危犹是要紧,我明天会多请一些乡兵助晋都头守这军寨,同时也会多安排武卒护卫王老相公身侧,还要请王老相公这段时间莫要轻易进入,有所不周之处,还请王相老宽囿!”
“多谢邓郎君惦念老夫。”王禀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