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送到樊沟岭大营。乃是三皇子说我们打郑州有功却未能大掠,强攻巩县又吃了大亏,便特地将顾家小娘们赏给我们二将军。这小娘们也不想想我们二将军夫人、妾室都叫楚山虎杀了一干二净,身边都没有一个体贴人了,她要是打此小翼服侍,生出个一两个公子,说不得还能从王廷得封诰命,却不想她偷藏一把剪刀,趁着二将军不备就要刺杀过来”
“二将军怎样了,可有伤着?”
“我们二将军是什么人物,哪可能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给伤了?不过,这不是重点,你们别打岔。重点是二将军恼了,将几个服侍的婆子统统拉出去砍了头,又将那小娘们作贱了一夜,便扔到妓寨里给兄弟们一起享用——我他娘就想,可别轮到咱兄弟时,顾家小娘们已经给玩残了!”
“二将军乃是行军千户,下面有十几个百户将。百户将玩过一遍,十夫长、旗头再玩上一遍尝尝鲜,轮到你黑老炭头上,得驴年马月去?玩女人,未必要挑嫩瓜了,你们要挑那些个徐娘半老的,非但不会挣扎、反抗,玩起性来,她们还会自己颠屁股,水头也足”一个老卒回想这些年随曹师雄、曹师利兄弟二人南征北战,得幸玩过几个回味无穷的女人,涎水都要流出来。
“女人不挣扎,还有什么玩头?不跟躺尸似的?”
“咳,你这蠢货,是不是就没有正经玩过女人?”老卒待要将其他人,特别是新编进来的几个新兵蛋|子兴致勾起来后,再细细跟他们讲成熟妇人的妙处,却不想这时候南北寨门都吹响低沉的号角,他惊悸的站起来张望过去。
他这边虽然离得南北寨门较远,但还是能看到滚滚雾团里人影交错,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往南北寨门袭去。
“敌袭,敌袭,他娘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盾牌支起来、大弩快上弦——你他妈跑哪里去?那边不用我们管,小心山里”老卒连刀带鞘要去抽打两名慌作一团的新兵蛋|子,从呼啸的风声听到一丝异常的破空锐响,下意识扭头看去,一支利箭已奔面门而来,嘴角微张,箭簇恰到好处射入他的口腔,却觉得后脑勺发凉:老子这下要遭,嘴巴被射穿了!
“嗖嗖嗖”数十利箭紧随其后,往垣墙之上的巡兵身上招呼过去。
岚州汉军的老卒除了第一时间矮身躲到护墙后,还知道将堆放到一旁的刀矛盾牌捡起来;大半新编进来的兵勇,主要是从郑州等城收俘、强征过来的降兵俘民,惊慌躲在护墙后,动也不敢动弹,就听到土垣外漱漱作响,不知道有多少人马从山上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