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可随意打骂。
儿子和她那点事情,旁人不知,自己又如何会看不清楚?
无非是这丫头使了手段勾引,一来害怕知道的太多,被灭口;二来嘛,自然是想要麻雀变凤凰罢了。
事成之后,又肆意宣扬,倒是一条保命之道。
只不过,这丫头虽有小聪明,可毕竟福薄,过些日子,得寻个机会处理掉才行。
罗沈氏透过窗子,瞧见楼下那黑压压一片的人群,心中当即打了个突!
这么多人,围着这酒楼意欲何为?
莫非是乡里抓贼人?
可整栋望江楼中,只有自己一家客人啊!
直到这时,罗沈氏才瞧见一早派出去的护卫。
只见原本鲜衣怒马,腰跨长刀的十名护卫,如今个个鼻青脸肿,浑身泥土,要不是衣服瞧着眼熟,罗沈氏还真认不出来!
十名护卫被几十个统一服装的后生押着,看那些后生的样子,应该也是哪家的下人。
莫非,这十个狗东西,没去大王庄,而是惹了宁波本地的豪强?!
对了,刚刚报信那丫鬟,说是韩琛那个没出息的软骨头来了!
莫非,那几十个精悍的仆人,是韩琛那狗东西带来的?
还有这般多的人,全是给那软骨头壮声势的?!
人群中,韩琛韩姑爷腰跨村正,风度翩翩,英气勃勃。
抬头望向酒楼,见顶楼窗子处,有女人探头探脑的往外看。
虽没人介绍,但韩姑爷稍微打量一番,就认准了这人必是那罗沈氏!
没什么理由,就是看着不顺眼!
闹出这般大的阵仗,望江楼的掌柜带着跑堂,早早挡在门前,心里发苦。
好不容易盼来一位豪客,本以为伺候好了,能打个翻身仗,结果乱哄哄的来了这么多人,眼看是要闹事,这可怎么办才好?
心里转动着念头,可那掌柜的面上却不动声色,堆满笑,小心打问,诸位乡邻一股脑的来我们望江楼,所为何事啊?
若是想吃酒,当真不巧,今日有贵客莅临,将我家的酒楼整个包了,小可赔罪,乡邻们改日再来,我望江楼请客!
只盼诸位,莫要打扰到楼上的贵客,让我望江楼难做!
一路上,跟随而来的百姓,早就一传十十传百,将那吴兴沈家的二房,想要谋害韩琛,霸占越国公府家业的事情,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