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怔住,心口大恸。
这句话,比许志舒用钢管打断她全身的骨头还疼。
她的出生明明倾注了妈妈的爱和希望,怎么能说是为了救另一个人?
许志舒站起来,冷漠地看着地上的许星,吩咐道:“通知医生,心脏找到了,一个小时后进行手术,把她带上,我们现在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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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峋在楼下买烟的时候,发现便利店老板一直盯着他看,半天不给他结账。
他挑眉,站在原地,深邃锐利的眼落在老板身上,嗤笑道:“怎么?没见过帅哥?”
老板是个快四十岁的中年妇女,一听温峋说话了,立马接上:“见到是见过,就是没见过那姑娘领帅哥回家,你是她男朋友?”
“咳咳咳!”
温峋一口气吸岔了,咳嗽半天,被老板无语到。
“老板娘,你觉得我能看上那种小学生?!还男朋友,就她这年纪,除了学习其他事儿别想,敢早恋,老子腿给她打断!”
温峋现在俨然把自己当成了长辈,不仅要管许星学习的事,还得防止她早恋。
老板娘被温峋一本正经的模样给吓着了,心想,完蛋,这是惹人亲戚头上了。
连忙咳了两声,笑着打哈哈:“这不是看您新面孔吗?星星那姑娘多乖啊,猛地领回来一个男人,难免多想,别见怪,别见怪啊。”
老板娘给温峋结了账,温峋接过烟却没走。
他拿着那包烟在手指间转了转,低敛着眉,沉默两秒,敲了敲桌面,问:“你和她很熟?”
老板娘双眼一亮,倾诉欲上头:“这话说得,这邻里邻外的谁不知道星星?那姑娘从小就长得漂亮,一直跟着她妈妈学画画”
温峋点了一支烟,认真听老板娘说许星的事儿,好像透过时光看见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许星。
乖巧,灵动,活泼,明媚,还有些少女的娇气,会画画,学习好。
和他现在认识的那个胆小,谨慎,害怕,时时怕犯错的姑娘完全不同。
他深深吸了口烟,转身走进燕城浓重的夜色里。
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在胸膛萦萦绕绕的,在他心口堵得慌。他好像看见一只漂亮的小鸟被折断了翅膀,从天空狠狠摔在地上,奄奄一息,狼狈不堪。
他沉默地走到楼梯口,突然听到一声怒喝。
“你跑什么跑,啊!要是没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