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还?”
温峋身高腿长,脸上挂着一抹懒散的笑意,黑色大衣穿在他身上少了痞气和不羁,黑色毛衣衣领刚好卡在喉结下方,多了几分男人的禁欲感。
他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门把手,略微侧头,五官轮廓深刻。
一声嗤笑溢开:“胡老板想让我怎么还?”
低沉的嗓音带着明显的磨砂感,磨得人耳朵发痒,不经意间透着一股勾人的野。
胡女士摸了摸自己后脖颈,笑了,她真是爱死了温峋这幅放荡不羁的模样。
“你让我亲一下就算还了。怎么样,划算吧?”
回答她的只有温峋一个言简意赅的“滚”。
胡女士显然已经身经百战,丝毫不介意,跟在他身后上了车。
温峋在驾驶座,她在后座。
“我说温老板,你一年已经赚的够多的了,就没想过换辆好点的车?你坐着小馒头里,能伸得开腿?”
反正和她大奔宽敞的空间比起来,她腿都伸不开,难受死了。
“我家姑娘都不嫌弃,你嫌弃个屁!”
温峋靠在椅背上,黑漆漆的视线落在前方,也不知道他在看哪儿。
胡女士啧啧两声:“哟哟哟,一口一个你家姑娘的,叫什么顺口啊?”
温峋懒得理她,干脆闭目养神。
车厢里全是女士香烟的味道,温峋闻得心烦,没好气道:“要么掐了,要么滚下去抽。抽得到处都是烟味,一会儿出来了又得嫌臭。”
胡女士一愣,随后笑起来:“温老板,你可是我见过的,抽烟最厉害的人,没有之一。”
闻言,温峋眉毛一挑,剥了根棒棒糖扔进嘴里:“没看见老子戒了?”
胡女士:“”
得,真是为了一个小姑娘,什么都愿意做。
她掐了烟,拍拍温峋肩膀:“给我也来一根。”
温峋摸了根棒棒糖递给她,但胡女士没抽动。
“嗯?”
温峋舌尖舔过棒棒糖,酸甜的味道炸开,这次是橙子味。
甜味在舌尖一过,带着橙子的清香。
“胡老板,几年过去,我们也算得上朋友吧?”
胡女士柳眉微挑:“当不成风月情人,当然算得上朋友。”
车厢里一声轻笑,男人嗓音偏低,问:“再给你一个机会,我继续欠你一个大人情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