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功劳,要我说啊,以后承平伯府的东西大家都分分,”
她仰起面容充满稚气的向往:“我去年想买他家铺子里的玳瑁首饰,可惜没到手,如果还有的话送我几个,如果没有玳瑁的送其它的也行,我这个人好说话。”
说完了,她也想起来去年买首饰的内幕,脸色往下猛的一沉,打算拼命般的瞪南宫夫人一眼。
宣夫人的婆家和娘家更穷,还不在南兴,宣大人从外地到南兴做官,青年病故,宣夫人没有回家的路费和人手,带着一个奶娘帮人做针指养活自己,个中艰难可想而知,晋王到了以后,贪玩的事情出来以后,宣夫人同住一条街的杨媒婆出于可怜她而向梁仁举荐,此后宣夫人有条件回乡,可她想想回乡要规矩的守寡,婆家不养她说不过去,吃婆家的饭就要受约束,回娘家则极有可能被逼再嫁,日子不会有现在自在,也不会遇到比晋王更好的人,宣夫人没有回乡,她彻底沉沦在与这一干人吃醋争风的日子里。
去年她和南宫夫人斗的正凶,不敢明着来也没有气势,就暗暗的在时新的衣服首饰上和南宫夫人争宠,南宫夫人有时能提前挫败她的小诡计,有时就在南兴只进货一件两件的东西上失利,眼睁睁看着宣夫人穿戴着到处出风头。
玳瑁是海里出产的名贵宝石,铺子里有货卖的时候很抢手,宣夫人虽想捷足先登却没有到手,她眼睁睁看着南宫夫人出风头,这个恨估计八百年下不去。
她也气呼呼说不下去,在南宫夫人的笑容里生闷气。
晋王在南兴王城尽人皆知的枕边人是六个,南宫夫人想要别人看看她的手段全约在这里,见到宣夫人也闭嘴,南宫夫人面带笑容的看向下一位,坐在宣夫人下手的陈娘子。
这位的夫家不是官身,在本朝对奶奶、太太、夫人这些称呼没有严格规定,她也只能称为娘子。
陈娘子的出现大开旁人对晋王容纳百方的猜想,造成有一段时间无数佳丽向晋王,晋王就又让大家猜想了一下,他的枕边人也就这么几个,有时候也去喝花酒,把对他的注意力拉的到处都是,最后所有注意力认可他现有的日子,关注不了了之。
陈娘子势更微言更轻,在她引起众人猜想的时候不敢骄傲,晋王有六个枕边人势必有冷落她的时候,她也没抱怨。
之所以跟着南宫夫人来得罪一位伯爵夫人,陈娘子知道自己和南宫夫人是一路人。
见南宫夫人望来,陈娘子抿唇一笑:“今天为殿下接纳新姐妹,又难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