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反握住梁仁的手臂,再次由承平伯的身后世联想到自家,他湿了眼圈:“殿下,纲常不可乱啊。”
梁仁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应道:“是是。”心里打鼓般的转开来,哪里出了问题?
他近来谋划的那件事情难道有乱子?
他倒不着急,乔老爷既然打开话匣子,就会说完整。
梁仁继续亲切温和地道:“老大人金玉良言,我自然是遵从,但不知从哪里出了乱子?”
说话的功夫,他把乔老爷扶到客位上坐下,自己踱步往书案后面走,这踱步不是梁仁不立即就想听到内幕,而是他的姿态从容,也就能让乔老爷从容的说话。
有时候外面不乱人自乱,梁仁懂得这个道理,颇能在需要沉住气的时候镇静下来。
而且他踱步回座,就有一定的时间,让看似慌乱的乔老爷理理思绪也挺好。
乔老爷还真的在往冷静的境界里走,如果回话的人不恰到好处的进来,乔老爷和梁仁也就语句平和的解决“欺上寡妇门”事件。
“回殿下,门上回话,南宫岑氏、蒋刘氏、宣金氏、汪姚氏、左赵氏、陈方氏以死求见殿下。”
乔老爷听完就火了,怒火和他常年的眩晕病往脑袋上冲,眩晕病一上头的话,人是晕的,说话也没法有条理,乔老爷想到哪里就说哪里。
“殿下,她们该死,打扮的像个戏子跑去承平伯府添乱.....”
乔老爷有眩晕的病根儿,如果他天天说话这样,梁仁也不会容忍到底,谁还敢叫他来开个会商议个事情。
也因此梁仁看到乔老爷气急,在他语无伦次的话里居然明白了。
一道瘦弱如枝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唯其肌肤不见血色,红唇如冬天里的一朵腊梅般的鲜亮。
承平伯夫人。
梁仁这就想到她,再后面就不难明白,南宫夫人向他提到承平伯夫人的时候,他拂袖而去,这几天过去还没有打算原谅南宫夫人的胡言乱语,而南宫夫人的性子使然,她们跑到承平伯府符合各人的本性,至少南宫夫人的本性一直这样。
梁仁静静的听完乔老爷从冲动到冷静的回话,把杀人般的眼光递给为看门人回话的小厮。
小厮乖巧的缩头退出,小跑着到大门上,见到一堆的女人哭哭啼啼:“让我们进去,不然真的碰死一个在这里给你看。”
看门的人正在焦头烂额,见到小厮以为是救星,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