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王城里不止一个人认为晋王殿下对承平伯夫人与众不同,谁让殿下的枕边人清一色的没了丈夫,齐贵也这样想不奇怪。
大家都暗戳戳的想着,甚至不敢在自己的想法里把谜底戳破,齐贵为生意大胆的想又想,拜见承平伯夫人是他铤而走险的一着。
不管是承平伯夫人并不知情,仅仅在殿下面前提上一笔,让隆盛商行露个脸儿,还是承平伯夫人知情在殿下面前争取这笔生意,都冲昏齐贵的脑袋。
他走入林府。
出来和南宫府斗上一出。
现在后悔莫及。
这生意是违禁物品,承平伯不在不仅是没有人再照顾他,而是齐贵想另外找个求援的人都做不到。
他不散布都随时会掉脑袋,都知道死人口风最紧,如果他敢另外求援,只怕把别的人也害死几个。
脖子后面寒嗖嗖,齐贵忽然不计较生意赚钱或损失,他现在保命放在首位。
“只能这样做了。”齐贵把烟袋里的灰在桌角磕干净,绕几绕收起来,往外面走去,他要继续拜见承平伯夫人,直到林家有人站出来为自己寻个新靠山。
他坚信晋王是个好的,这位殿下并不嗜杀,也因为这位殿下不嗜杀,才迷惑的齐贵前几天两耳嗡嗡都是银钱声,他暂时的忘记几个字。
违禁品。
他的生意里有违禁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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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