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又不知道第二次起因为“秘密”,他们以为南宫夫人等为邀宠又来骚扰。
这样的一个人,“殿下”二字在她那里也仿佛失色,一般的宵小知趣而却步。
乔老爷等人既已出面帮她,自然希望承平伯夫人守节到底,向故世的承平伯尽尽南兴世家之情谊,而伯爵夫人守节也是南兴的荣耀,隔一条街的乔府曾经出面斥责过几个路过的闲汉,认为寡妇门前是非多,有事你就绕道儿走。
闲汉们不再调戏香圆,香圆香汗淋漓的过来,红着眼圈儿大喘气:“我,是来送话的。”
承平伯夫人如临大敌:“你,赶紧的走开。”她手指自己的车后面,那里有自己的家人,可以保证香圆安然的走到空闲的地方。
香圆泪眼汪汪:“你不让我说,我家夫人会打我。”
秦氏忍无可忍,世家里的丫头体面是高的,她掀开车帘冷笑:“什么你呀我的,这是我家的伯爵夫人。”
香圆哇地一声哭出来:“我不想来啊,我也怕你们打,可是夫人一定让我来,我有什么办法.....”
她完全没有听进秦氏的话,内心的惴惴不安遇到阻力就诉委屈。
秦氏倒不好再骂她,放下帘子嘀咕:“这些人家呐,哪有一个是会教丫头的,换成我家的老太太还在,都是罚跪打板子直到改好为止,这些人家呐是外路人,可怎么计较呢.....”
她说的老太太不是承平伯先头的夫人,秦氏能指给承平伯当妾,她原本是承平伯之母的丫头。
承平伯夫人和秦氏相依为命,多次听过秦氏闲聊家里的旧事,对林老太太早就肃然起敬,此时听到也是后背一绷面容一沉,打人两次两次赢,底气本就是赢的,又来个大充实,目视香圆不怒而威。
“别哭!说!”
香圆吓的不敢再哭,抹着眼泪哼叽:“我家夫人说杨梅巷口见,有话对你说。”
秦氏无奈,难道她家接殿下的时候也你呀我呀的,她继续“天灵灵地灵灵”为殿下祷告,不想再听香圆说的哪怕一个字。
承平伯夫人断然拒绝:“谁要和她说什么,”眼光飘到王府门前有喧闹,就见到马车门打开,离的远没可能闻到香风,是硬生生看到香风如雾环佩如林,一位位环肥燕瘦鱼贯走入,鱼贯进入王府,晋王梁仁亲自在旁含笑满面,日光照亮他的眉眼儿和好看的白牙。
这是承平伯夫人头回仔细的在日光下打量梁仁,出自担心而一定要衡量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