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
自从晋王到来,南兴境内的安全极度提高,王城里虽没有路不拾遗,也好几年没有出现大宗的伤害事件,王二问声是谁,确定门外是个人而不是猫狗捣乱,“呼啦”一下拉开门,把门外的人吓一跳,把自己吓一跳。
血迹顺着男子捂胸口的手指往下流,有几滴落在门槛上,在角门灯笼光的下面是个暗色的痕迹。
守角门的只有一个人,王二现在也来不及怪自己大意就开了门,门闩离门从来不会太远,方便他抄起门闩,把另一端抵在男子的身前,男子扑通摔倒。
王二害怕地蹲下身:“喂,我月银不多,家里有老娘,我赔不起。”
“夫.....人.....”
男子吐两个字出来,紧紧闭上眼睛,血是不吐了,似乎要从嘴角出来。
光想想银子王二的心就提到半空,再看周围寂静无人,强盗?他这样想着耳力格外聪敏,隔壁街道上似乎有脚步声往这里走来。
本能促使王二拖进男子,轻轻合上角门,本能促使他想验证一下,角门里抽出修缮门头用的梯子,无声无息架到墙上,登梯时的吱呀声让王二像个老鼠般机警的露出脑袋。
呀!
街口真的有个人,黑衣蒙面,投来一双阴寒的眸光。
大受惊吓有两个结局,一是惊慌,二是僵住,王二是后者,而黑衣人也没有想到墙头上摇曳的藤蔓里有人,他定定的注视着承平伯府的角门,直到他仿佛再来不会认错,一阵风吹过,他不见了。
王二亲眼看到他转身,亲眼看到他离开,可是速度太快,他的眼前一花人就没了,他匆忙的来到上夜的管家林德面前,原话就这样说。
“德管家,风一吹他就没了。”
林德是留下的管家里功夫最正统的人,林忠、林诚是家生子儿,林德是承平伯外面收来,自从承平伯去世,家里大大小小的出事情,林德总揽上夜的活,虽不是晚晚都在,一个月三十天里二十多天他上夜。
“带我去看那人。”
门房里,那人经过晕倒的休息,睁开眼睛有些精神,不过他被王二拿绳索捆的动不得,露出尴尬的苦笑:“朋友,我是承平伯夫人的伙计,劳烦送我到林家,一问便知。”
晕倒前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自己去了哪里,又是怎么来到这里。
王二气的又举起门闩:“不说实话我打死你。”
林德确定一下对方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