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伯府的商铺中有药铺,找个医生作证不为难。
这不是回梁仁的话,而是打算如果有人盘查,也是这样回答,梁仁欣慰间不再介怀,含笑的眸光拂过承平伯夫人的面容,见幽暗之下眸光明,宛若一对明珠并不夸张,暗暗的夸赞道,承平伯好福气,找到这样标致的美人儿。
往院落里进时,又添上两个字:能干。
承平伯夫人标致而又能干。
两个人的对答继续,梁仁模仿可能会出现的盘查:“夫人,你与林家的亲戚并不走动吧?”
“殿下,林家到老爷这一支只有远亲,我寡妇失业之人,无事不见外客,但是需要我帮忙,没有拒绝的道理,堂弟经商而回,今天才知道老爷去世,他特地上门来吊唁,我问明他住的客栈并不体面,怕他经商赢利有失,看老爷的面上留他入住,不想他却得急病,唉,我一时存了救人之心,倘若毁我的名声,我只能和他拼了!”
说到最后一句难免勾起今晚的火气,影射的意思在唇齿间得以发泄,外加上承平伯夫人使用最为有力的暗翻白眼儿,一记眼风带着悄摸飞向梁仁,被梁仁抓个正着。
梁仁板起脸:“我看你是不动大刑就不会招。”
承平伯夫人冷笑:“我诰命在身,你能把我如何?”
“本官受理你私贩铜器之案,管你是什么诰命,皇命最大。”梁仁完全入戏。
承平伯夫人撇嘴:“哪有私贩铜器之案,在你发现以前,殿下难道还没有解闷吗?”
想想,快意的道:“殿下竟然还没有解决,在被人发现以前?”
梁仁意味深长:“你是看得起我,还是看不起我?”
承平伯夫人想想,拉长了脸:“谁敢看不起殿下?这是想抓我的错吗?我嘛,我看得起这批货物分得开。”
跟在后面的梁文心想这两位怎么又要吵,见一步外就是房门,他轻轻去推:“殿下,夫人,咱们到了。”
哗啦一声门锁响,桂花荫下黑暗的房门上,随着晃动有一点铜锁光,这道门上的有锁,门内有脚步声和竭力想忍又带出喘息的呼吸声。
梁仁不是医生,也一听就知道这个人受伤太重所以控制不住脚步声,而伤在肺部或伤及到肺部,他也压不下去呼吸,遂低声道:“夫人快开门。”
承平伯夫人这回没有和他扛,取出钥匙把门打开,吩咐茶香和茶花留在门外,有事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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