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利润。
承平伯夫人暗暗的高兴,秦氏此时与自己的命运相连,她的关心也还是令自己高兴,更为高兴的是昨夜的家下人等,如林德及相关上夜的人、如王二、如新选上来的贴身丫头茶花和茶香,她们没有向秦氏诉说真相,伤者莫斗还好好的住在桂花小院里,秦氏只字不提是她并不知道。
否则她多少总会说说莫斗。
寻衅家人的离去,而导致承平伯夫人向留下的家人和颜悦色,有时候确实失去主人的分寸,可是这位刚当上主人数月的杂货店姑娘也没有办法。
明知道过度忍让是助长不合理的开始,她也只能忍着,她不愿意从自己的手里再离开任何一个家人,不可抗拒的情况下可以例外。
也因为要保护这个家,独自前往晋王府求死,从而得到合伙人的身份,这事情机密,除去林诚等必要办事的人知道,她甚至没有和秦氏仔细的说过。
伤者莫斗的入住,自然也不会向秦氏寻求建议,真的这样做了,说不定把秦氏吓出毛病。
四方商会的内幕,更不会让秦氏知晓,承平伯夫人内心上除去不让秦氏担心,也防着秦氏呢。
可怜的她防范东来防范西,防范娘家勒索,防范殿下“算账”,防范枕边人们胡搅蛮缠,又要防范家人们包括秦氏忽生二心。
而让毛太宰夫人说中,她的娘家全没有任何的指点和学习,全凭一个人一口气苦苦的支撑,若不是年纪轻,换个人估计早就病倒。
而今秦氏“不知道”这点,让承平伯夫人捡回一些身为主人的尊严,家下人等的懂事也让她尊严重现。
关起门来,她当所有为林家当差的人是亲人,可是主人的尊严还是必须有的,总有开门面对外人的时候。
还是那句老话,人无什么,就无方圆。
这就秦氏的忧心,承平伯夫人反生光彩,绽放容光焕发的她像个小姑娘般的灵动活泼,和秦氏看上去祖孙之貌让回话生出娇声:“秦姐姐不用担心,这是殿下欠咱们家的,咱们家就开商会怎么了?倘若殿下找来,我反倒向他要公道。”
秦氏也不和钱过不去,她见到承平伯夫人有底气,也就把这担心放过去的笑了,问了一问:“夫人有什么公道可讨?”
“老爷生前为殿下当差从不怠慢,老爷不在了,殿下却还是南兴之主,那些欺凌咱们卷走咱们家产的人,殿下可曾过问吗?”
秦氏感伤的点头:“这话在理儿,别说夫人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