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输,他接下来的花费,我出了。”
梁仁负气的吩咐着,拂袖而走出耳房,火气冲天的向着他临时起坐的阁子走去。
走着走着,他发现不对。
三个新手御史一诈就得,一个名望震天的御史花丛戏耍.....这是鲁王的风格?
不不不,这是鲁王的障眼法才对。
梁仁吃鲁王的亏可不是一回两回,刚到南兴的那两年,鲁王每每练兵就把他吓的着实不轻,这与有无英雄气慨不相关,英雄气概也孤掌难鸣,那个时候兵马不足,也不强悍,心也不归一,梁仁一个人带着他的一干子死囚组成的护卫队远不是鲁王千军万马的对手。
随后,梁仁慢慢的积攒钱财,让南兴慢慢的富裕起来,这中间凡是和鲁王封地有交往的地方,暗亏闷亏一个接着一个,直到梁仁完全在收息上摆脱鲁王的控制,鲁王才消停。
他控制不了,不消停还能怎么样?
鲁王对于梁仁,就像参天大树遮住阳光、空气、水和风雨,梁仁就像那树旁不起眼的小草,直到独自扎根深重,自寻到生路。
若不是梁仁在深宫成长时就是一株无人问津的小草,总是自己能开解,自己寻找雨水、阳光和风,换成另一个有母族庇护的殿下,说不定早就暴躁向前,中圈套中圈套,已然被鲁王殿下吞并。
把一个地方由死寂走向振兴,远非发发壮志就能呼风唤雨,里面的曲折足够说书的捧一辈子饭碗,也带给梁仁很多对鲁王的了解,鲁王只要出手,不让梁仁掉点血肉,也要让梁过难过一阵子,否则就不是他。
刚才还被蔡谦逗乐,拿自己钱财继续逗这御史乐的晋王梁仁此时露出凶狠,攥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最终他忍不下这口气,也是他认为南兴如今兵强马壮,潜意识里想和鲁王碰撞一回的心思作怪,梁仁喃喃而有力地道:“不是我要白费钱财,是你又来惹我,没有这样欺负人的。”
他向着阁子走去,没有返回观察商会上其它的人,也没有新的吩咐。
有鲁王这样的猛虎在侧,还不时的伸下爪子,猫逗离岸小鱼般的戏耍不已,梁仁一开始对今晚的吩咐就是不放过对任何一个可疑人的盘查。
他还是等着就好。
是大虫獠牙还是蚊虫嗡嗡,总有露出破绽的时候。
.....
入夜的时候,商会掀起又一波的高潮,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放开嗓门喧哗,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