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着脸迈步,离蔡谦的距离方便伸手臂的地方,抬手一巴掌带着风声出去,打算把这个猪头酒鬼打醒。
酒鬼是,猪头却不是。
蔡谦嘟囔着:“再喝,”身子往下一滑,从椅子一路坐到地上,充血的眼睛现在看着桌底下的风景,他的头上也没有闲着,张汇青这一巴掌还是打实在,“啪”,刚上来补数儿的妓者柳红,半边脸儿红通通。
六个老鸨一起发怔,这位是谁?
见张汇青铁青色浮面颊,威严也随着浮出,老鸨没敢这就有反应,满楼的妓者也机灵的先看风向。
人实在太多了,有一个人无声无息的在张汇青后面上楼,这会儿在一个身板儿宽厚的妓者背后站住,低声说了几个字,僵呆的二楼忽然活泛,张汇青那正殿后随时观察风向的家人也没有看到。
张汇青以为官威压全场,招呼着杨御史,两个人同时低头:“把这个混蛋拖出来,”
头顶上铺天盖地的动静,老鸨各带着手下的姑娘们扑上来,尖叫声像山崩地裂,扯衣领抓头发挠脸挠脖子挠手及一切可以挠的地方,张杨及跟来的家人被放倒在地。
他们眼里的猪头酒鬼蔡谦钻桌子的时候,手里没忘记提上酒壶,他安安稳稳的坐着,喝一口酒惬意的看一眼被群殴的张杨三人,拿他们三个的现状当下酒好菜。
张杨三个人已经顾不上蔡谦幸灾乐祸的眼神,他们的外衣被撕,里衣被撕,头发也被揪散,携带的官印和公文正在离开身体的路途上。
没有官印和公文,三个人就什么也是,随时将会被人黑,三个人拼命的反抗,得到的压制也就翻倍。
最后上来的那个人,晋王府的小厮长安抱着手臂,笑嘻嘻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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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仔重新丰满。
不是指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