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也没有财富弥补身份,总是看到过刻骨铭心的眉眼,承平伯去世后那四十余天的官司又让她撕裂的看透一部分的嚣张,怂,就只能受欺,再说她是伯夫人,她有什么可怂的?
承平伯夫人的眼光放过那接满一脸秋雨的队长,微笑看向队长身后的人。
笑容像春风般和宁,带着亲切,就像慰问她伯府里亲信的人。
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扑通”,第三个跪下来,把第二个也带的跪下,第一个还想苦苦支撑,不下这个礼儿,第四个跪下把他震动。
除去队长以后,谁也扛不住这是别人的地盘,律法不可触犯,见到地位高的贵族必须行礼。
队长听着这动静,咬着牙,眼圈通红。
微香在秋雨里到鼻端,承平伯夫人笑容可掬的又对着他走上一步,两个人中间相隔的大约十步这个距离,队长的膝盖有了抖动。
九步,队长的冷汗和秋雨混和。
八步.....承平伯夫人转身后退,就算她不是未亡人,也不会轻易接近陌生男人,她低声向茶香:“请殿下。”
又道:“快点来。”
她不喜欢折腾人,所改变的都为不再受欺压,丁乌全等人服软,承平伯夫人也做不出强行欺压别人的事情,她一一的请下跪的人起来,应该请他们正厅用茶,是主人真正的礼敬,可是没有搜索,承平伯夫人也觉得不过瘾。
她客气地请丁乌全等人这就搜索,别漏过任何一处。
她越是大方,丁乌全等人越是眼前金星乱迸,上当的感觉强烈的脑海里嗡嗡作响,最后化成更为夺目的两个大字霸占每个人的全部心神。
上当!
大家闯进来,全上当了。
.....
连绵的秋雨夹着不请自来的北风,虽然微弱却加剧寒凉,打开的窗户是它们的通道,肆意的冲撞卷走房间里昨夜沉睡的气息。
梁仁感受着这风,彻骨的寒冷让清醒遍布全身,这有利于他的思考。
窗户的下面有行人走动,他们的视线被雨水牵引,被各自的目的地牵引,也偶尔被路边宅院外的石狮子牵引,沿着石狮子守护的台阶上去,朱红大门上匾额四个大字,承平伯府。
梁仁稍欠身子,也能从角度的改变里看到承平伯府的大门,昨夜在码头上逗留半夜的殿下后来回到城里。
南兴是他的,开个城门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