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那一方,除非他自己感同身受,否则永远他自己意识不到。
就像此时的乔夫人,谁也说不动她,可是听到梁仁在林家,她如同碰壁般的缩回展开后可以无边无际的非议,淡笑着若有所思。
“我还有客。”
乔老爷转身要走,乔夫人又道:“那前一次的商会,殿下可没有来,老爷还不能全算作是殿下的主张?”
“夫人!承平伯府第一次商会与殿下有关,不过殿下没有出面,只是大家都在猜测,第二次商会的次日,有官员进入伯府,随后殿下到了,这是第三次殿下亲自出面,你平时聪明,自己想去。”
有一句话很多人听过,男人在外面打拼,女人在家里带孩子做家务,所以外面的男子比家里的女人懂的要多。
其实不过是阅历和见闻的原因,围着锅台和绣线筐的女人听到和见到的都不多,分析事情也只在自己的见识范围之内,眼里没有关注过,没可能凭空的就往心里去。
幻想,不可能解决所有的困惑,总还要加上现实。
乔夫人重新判断承平伯夫人的为人,仅限与她一个寡妇人家自己办商会,这属于宴乐和嬉戏,乔老爷不可能和她看的一样,乔老爷和承平伯生前交好,承平伯在很多的差使上向梁仁举荐乔老爷,人的直觉又经常不请自来,乔老爷只要肯想一想,就能猜得出来林家这一次又一次商会的不正常。
这是直觉的作用,它来无踪去无影,有时候荒诞可笑,可是当想法表甫一出来的时候,就落地生根,让当事人深信不疑,可是说给别人听的时候,别人会拿证据不足的怀疑眼光,认为这个结论并不可靠。
这就乔老爷说过以后,乔夫人张口结舌还不服气,她的眼神里表明至多是承平伯夫人打算失节,而乔老爷越想越觉得这事情不对,再谈论下去像是卷入黑幕当中。
他头疼的打算走时,新的一个人冒出来。
“老爷,我吃亏了。”
他家的三姨娘呜呜哭着跑来,在乔夫人铁青的面色里诉说自己的冤屈:“田庄上的秋收成拿来了,我生的两个少爷,怎么就分一丁点儿,少爷们出门没有钱,丢的人难道不是乔家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