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客?
客客气气?
对于长安的用词,蔡谦差点没笑出来,只怕是和自己一样被晋王安排了吧。
目光闪动:“哪个丁御史?”
“丁乌全大人。”
蔡谦哦上一声,指指一旁的空椅子,让长安坐下,继续慢条斯理的吃早饭。
最后一口粥喝完,放下白瓷碗,拿个帕子揩着,道:“丁乌全是个老官吏,他给我的印象深刻,就是精明。”
长安聆听。
“没有想到啊,他也会投靠某位爷,”蔡谦叹上一声:“既然在晋王这位爷手里,想来栽赃的没有做到。”
“是。”
“以丁乌全的精明,他不屑于做栽赃的差使,而他见到事情不成,更不会把自己全身放进去,想来拔腿想溜?”
“是。”长安轻笑出声。
“你家晋王到的快,所以丁乌全没有溜成,”蔡谦也笑:“这到底算丁乌全栽赃,还是殿下栽赃?”
他手指轻叩桌面:“丁乌全这个人倒也罢了,精明的人永远为自己盘算,”
张汇青就在蔡谦的眼前被拿走,长安说他匿名来到,显然晋王殿下一直昧着他,说不定想从此昧下来,极有可能世上再没有这个人。
晋王不介意让蔡谦看他的手段,蔡谦还是畅所欲言:“张汇青他就不一样,凌云壮志丈夫抱负又心眼狭窄,张汇青是个利欲熏心的人,根据我对他的观察和这近来的事情,他只怕投靠鲁王殿下,晋王殿下守株待兔一举拿下,这是张汇青栽赃,还是殿下栽赃?”
长安含笑:“大人,在您眼里这有区别吗?”
“那当然有区别,如果是张汇青栽赃,殿下被动挨打,孰强孰弱一看就知道;如果是你家殿下栽赃,殿下有备而发,殿下胜出心情大好,我可以平安离开南兴,回家看我的老娘和娇妻,这个区别你满意吗?”
蔡谦说着,自己先笑起来。
长安听得懂他的意思,收起笑容幽幽然:“大人既然认为鲁王殿下胜出的话,就不会放过你,及相关的人,那么请赐教出个好主意。”
“我哪有好主意,不过是安分守己的不主动伤人,蓄意进取的誓要扫荡乾坤,所以我呆在南兴这里,并不是我走不脱,而是我离开南兴能去哪里?张汇青不会放过我,他过来以前一定留的有话,找到我只会逼着投奔鲁王,找不到我也会让留守的御史见到我以后,逼着我反对晋王,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