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茶花狠狠瞪王二,那意思都是你闹的,王二再次嘿嘿:“我的错,我打水来洗。”
茶香茶花没有理会,追着伯夫人跑开,后面是秦氏的丫头扶着她,泥点子一层一层的在王二衣下摆上铺开,他摸脑袋憨笑,人都走远了,还道:“我洗,我来洗。”
再一想,把脑袋一拍:“不对,我是看门的。”
街道上的热闹并不是过年过节产生,游街也是一样,重大的犯人游街示众,向民间警示,也让民间解气,有时候押的是大盗这种。
走私的商人,民间并不完全唾弃,不过南兴的民间富裕,盐铜这些不依靠走私贩,见到十几个带枷的人走来,路边的骂声按着观看人数的多多少少而潮起潮落。
文听雨躲闪着投来的目光,耳朵却不争气的敏锐捕捉非议。
“这不是文老板?”
“难怪古董生意做的大,原来走私来的?”
“我请教他发家的能耐,难怪他不说,”
“嗬,他总不能说顶着杀头罪,是财就敢捞.....”
羞愧、耻辱,像山崩地裂的大石深坑,砸过来,淹没来,文听雨难堪却还能忍。
又是几句话传来,他怒目圆睁,忍无可忍。
“这老小子原来在咱们南兴走私,怪不得我瞅着他到处结交南兴商铺,你们说他从咱们南兴刮走多少财宝,他这一倒下来,咱们要分多少?”
“他家在鲁王殿下治下.....”回话的沉吟着,也没有同情心。
“我说,咱们南兴吃了亏,暗亏闷亏一定是有的,咱们见殿下去,请殿下发公文,再加上咱们的联名上书,姓文的家产咱们见者有份。”
“对!细细的审他,只要咱们南兴的店铺有吃亏,他文家就得赔偿。”
“唉,他一年有几个月在南兴逛,咱们的店铺能不吃亏吗?人家还有走私的路子呢。”
最后一个人发现文听雨死鱼般的翻着眼白,招呼大家看他。
“我呸!”
“还敢瞪眼睛?”
押解的衙役走来,抬腿就是一脚,老头儿踉跄差点倒地,正视自己的阶下囚身份,垂头丧气的往前走。
衙门里看押房等待发落,回想刚才一幕,文听雨还像做个噩梦。
他从林姓商人那里套来他养鸡的仓库,也即是宰杀点,怕再次临时有变,陪林姓商人喝酒到半夜,也就同榻而眠,又怕临时有变,大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