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邻居家媳妇三年五年怀不上,她不认为自己是不下蛋的鸡,不过愧疚也浮上心头。
因为她也见过成亲第二个月就有孕的媳妇。
秦氏对林家太熟悉,叹气道:“说起来老爷也老了,”话题再次直奔逃走的姬妾而去,秦氏愤然:“都是她们缠的老爷身子骨儿不行,我早就知道这是一群狐狸精,只吸血不下蛋!.....”
她唠唠叨叨的骂到马车进角门,忽然又道:“过年,亲戚们难道不来送年礼吗?往年都送,今年虽撕破脸面,也应该来.....如果他们恼了不来,给我辆车,我去拜个年,夫人你断然的去不得,老爷不在了,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老爷。”
“好的。”
承平伯夫人感激的笑笑。
马车在二门外面停下,茶香茶花先下车,和冬巧扶着承平伯夫人和秦氏下马车,主管采买的管家林义快步走来,他面带春风:“夫人,官学里刚发出告示,适才对夫人不敬的那个任敬,就是咱们打的那个,被官学革了职。”
承平伯夫人第一个想到的是晋王殿下,她在黄家大打出手,殿下很快知道也应当。
由乔夫人而对乔家心生疏远,她想不到与乔老爷有关,带着对梁仁的感激,和同样美滋滋的秦氏回房,边走边说笑。
从此不再被人欺负的自信滋生在两个人的心底,以前生根弱的话,今天生根强,以前生根强的话,今天更强壮。
妻妾两个人在这样的自信之下,从容的谈论着抱养孩子,第一首选,自然是远房的本家。
承平伯夫人万万没有想到,她误打误撞的想对了人,王城较为偏僻的客栈里,是梁仁新的落脚点。
他手按着打开一半的公文,听着刚进来的永守回话。
“我看着官学里先生把免职任敬的公示张贴,再回来的,官学里人和我一起出来,把任敬在官学的私人物品整理出来送到他家,说再也不会让任敬进入官学一步。”
“糊涂蛋一个,也配当先生!”
梁仁嗓音冰冷,刚说过,长安大步进来:“殿下,让您猜对了,毛太宰夫人把官学里的任敬找去。”
永守笑了:“他已经不是官学里的,而是平民任敬。”
长安也笑了笑。
对于这个消息,梁仁反倒有了笑容,嘴角往上翘了翘,愉悦的道:“盯着他们。”
“是。”长安和永守欠身。
两个小厮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