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族里又逼着我过继孩子,我不是他们全族的对手,自然还得这样.....”
承平伯夫人哦上一声,目光垂下去,稍停,看向曹夫人:“你呢,和她一样?”
她的目光在曹夫人这里也是如火如荼,曹夫人恼怒上来,没有丈夫是什么滋味儿,你不是正在品尝,都说殿下照顾你,还不是有男人敢打你的主意,当众也就调戏了,你又能怎么样?咱们其实大哥不说二哥,你熬得过今天,明天说不定就和我们一样。
她故意地道:“我嘛,不耐烦一个人冷清,我过不了清静的日子,这晚上啊,可怎么过呢?”
南宫夫人和蒋夫人低头不说话,小宣夫人鄙夷:“那你也犯不着张三也要,王二也要吧?”
曹夫人向着她客客气气:“我就一个人,自己管自己,碍不到旁人的事就行,张三也好,王二也好,他们愿意我有什么办法。”
小宣夫人张张嘴,无力的闭上。
曹夫人再看向承平伯夫人,笑得眼睛眯着:“我们是过来人,所以知道夫人现在经历的苦,有事不怕,怕的就是心里解不开,所以登门,所以来说说,还是那句话,有抹不开脸面说的话办的事,我们可以,只是这个意思。”
“多谢,”
承平伯夫人也笑了,她接着曹夫人的话,看着钱夫人:“我听完了,有些地方顶顶的明白你,有些地方我顶顶的糊涂,就像过继孩子,这个哪有错儿?难道你不为以后想吗,迟早总要有个孩子。”
钱夫人唉上一声,又想诉苦的模样,承平伯夫人拦下来:“我刚才说过,你无依无靠受欺凌,我不觉得你错,只是你后面寻来寻去的,就没有一个可以跟着的人,”
小宣夫人得意了:“对啊,你要男人我也懂你,可是你找一个不就成了,像我们跟着殿下,南兴的人何曾说什么。”
曹夫人在一旁悄悄的脸红了,看着小宣夫人的张狂样儿,她忍不住道:“谁像你似的有殿下相中,你要是没有殿下,只怕还不如我,”
承平伯夫人看向她,笑容还是很温和:“晚上冷清?多放一个汤婆子,叫上丫头作伴多做会儿活,再多的喧闹终究要冷清下来,冷清的时候只能一个人扛,我真真羡慕你,不用考虑家人的月钱,不用盘算铺子里的收益,甚至不用怕人惦记,”
她说到这里,想到的是鲁王,眉头尖尖促起,不知道这位爱生事的殿下还会有什么后续,语声有了停顿。
小宣夫人正气着呢,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