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她们,曹夫人也一个一个的骂过来,直说到天色微明,欢好的两个人熬到现在都累的不行,曹夫人痛快了沉沉睡去,魏临行得到自己想要的资料,满意的沉沉睡去。
下午他回到投宿的客栈,关于王城的官员及防卫早就看过鲁王府的记载,从曹夫人那里听过的不过是多角度的补充,或者根本不需要这补充,仅仅是知道曹夫人的心声,魏临行筹谋到隔天的下午,一个满意的计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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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的无眠,泰丰商行的大部分伙计在上午补眠,毛太宰夫人的马车停下,往日高声应门揽客的伙计都在夜晚使用,太宰夫人悄无声息般的进入商行,像一片落叶滑入风中。
院落也静悄着,有经过的伙计也仅仅无声的哈腰身,就轻手轻脚忙活他们的,除非必要的情况下,是尽量不吵醒还睡着的人。
常当亲自带路也就没遇到太多吃惊,一来是太宰夫人的身份贵重,这位在王城新闻里处于挨骂的中心点,认识她的人很多,泰丰商行的伙计也大多认得;二来那些没眼力的伙计都不在,他们主要吃苦耐劳在晚上,很快魏临行和太宰夫人面对面的坐下,互相带着审视。
毛太宰夫人知道自己应该出现的心情是谨慎,她矜持的笑着,不会先开口。
魏临行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应该是不多的迫切和多多的不满,他率先出声,慨然地道:“夫人!晋王懦弱胆小,没有抱负,他不是良人,您怎么可以亲自送京里的姑娘到这里给他相看,这,这,这,”
在说话里,右拳向左手心捶击三次,一次比一次的声音闷得,气的说不出话般的挤出话来:“我家殿下想来不会答应。”
毛太宰夫人满意极了,魏临行的态度符合她的需求,消息的流通困难,太宰夫人到达南兴王城,才知道鲁王向晋王的欺压属实,京里号称天子脚下,其实也是谣言集中之地,没有点能耐分不出真和假。
不过呢,即使不是欺压晋王的鲁王,换成东临的楚王他们,听到贵女出京相晋王也不应该高兴,王爵及富贵人家的事儿,伯府出身的太宰夫人自认为很懂。
没有一个能眼看着别人强,而把自己比下去,他们都应该愤怒,他们都应该想法破坏晋王的亲事。
相较于魏临行的满面不悦,毛太宰夫人笑吟吟的尽显大家从容风度,嗓音也无形中悦耳很多:“魏先生,这是皇上赐婚,轮不到你家鲁王殿下不答应。”
面对这表面柔和但强硬的语声,魏临行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