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央求人帮忙,我知道这个消息赶快接过来,以泰丰商行在王城里的霸道,除去伯夫人谁还能照应到他们?”
这恭维话让伯夫人浮上怪异的感觉,就她来看做生意互相挤兑是有的,晋王殿下的一系列规矩还算合理,泰丰也不是过于霸道的那种,她笑了笑:“我也没大能耐。”
手把衣料摩娑几下:“不过我想过去看看,我也不乱压他们价格,大远路的到这里不容易,只要东西好,我接下来要办商会给他们一张请帖也就是了。”
曹夫人听着,又是一阵眼红翻上心头,几个月前还只是杂货店里衣着不周的姑娘,现在这口气大了去,拿张请帖就解困难也就是了。
“也就是了”。
这几个字说的好生轻巧,可独自过日子的曹夫人知道包含多少底气。
忍下这阵难过,和承平伯夫人约好时间去城外,曹夫人逃也似的告辞,她再也不能在这个地方多呆片刻,这将勾起她无数的心酸眼泪,虽然这眼泪出自红眼病。
魏临行在她的家里等着,见到曹夫人回来报信,言谈当中流露心思,魏临行再怂恿几句,曹夫人把承平伯夫人骂上一通,魏临行听得笑眯眯,拿这骂声下酒,只有这样的话才表示曹夫人可以放心,能在背后骂的这样难听,曹夫人是不可能被承平伯夫人重新感动,让她办的事情不会有差错。
第二天魏临行又筹备一番,自己也觉得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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饯行宴会盛大而隆重,因而第二天毛太宰夫人有起晚的理由,回京的路程遥远,原本就定好离开王城的下一站是渠光,慢条斯理用完早饭的毛太宰夫人上路时,大家都估计她今晚能赶到渠光城,半夜三更敲开城门的那种也算,等待的官员们就没有说什么,反正夫人和贵女们一定走得成,他们不介意在长亭多等会儿。
太宰夫人偏生又啰嗦,十里长亭的饯行她唠叨两刻钟,二十里长亭又来上一回,晋王梁仁要不是知道这位出幺蛾子,完全配合她的话,早就挂点脸色。
此时的梁仁满面春风,很有兴致的听着太宰夫人反复说南兴好,人好城好殿下好,不时的还接几句,让太宰夫人说的更加尽兴。
一位殿下未必要送到五十里长亭,胆小不敢惹事的殿下是个例外,而太宰夫人又不放他走,从二十里就开始表露再见到殿下不知哪一天,希望走远些,就这样半下午的时候,返京的长途人马来到五十里长亭。
有人要问午饭可吃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