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太宰夫人身上,又过来几个书办,叫着某大人某大人,让他们也画押。
官员们接过一看面上就不对劲儿,这上面写着官员某某,为什么事情到南兴,又为什么事情出现在王城五十里铺的附近,被晋王救下的时候是什么形态,和王姑娘睡在一起,还是和田姑娘睡在一起,开列得笔笔清爽。
官员们表示不太想签,书办们把他们一通的揶揄:“大人们在京里当官,南兴的规矩难道没按照京里说的来不成,鲁王殿下眼红我家晋王被赏赐,打发魏临行说动毛太宰夫人对殿下行不轨,顺便的陷害列位大人和名门的姑娘们,这是案件不是事件,衙门里要记档,大人们不画押怎么成,不照实的写可怎么成?难道大人们在衙门里坐斑的时候,也是依着自己的性子来。”
这个时候,仓库里传出姑娘的尖叫声,凄厉的仿佛杀鸡,官员们看过去,想借这个事情拖延钟点,书办们嘻嘻的道:“没大事儿,那边是魏临行和大人们这一行的上官太宰夫人为殿下准备的幽会地,老黄和武乡伯家的姑娘入洞房呢,大人们赶紧画押吧,画好了有滋有味的听房。”
官员们一阵阵的犯恶心,再看看书办代写的供词上面都是事实,叹上一声认倒霉,写上自己的名字。
毛太宰夫人一行的所有人都画押,武乡侯之女那张也是一样,她的供词记录由梁仁口述,书办执笔。
“某年某月,中毛太宰夫人奸计,后被晋王救起,贼心不死居心不良,讹诈晋王不成,再遇贼人时,晋王救未敢救,与南兴官员冯良邦家仆老黄肌肤相亲,无奈许之。”
拿进仓库再拿出来,画押歪歪扭扭的完成。
供词到手,毛太宰夫人等价值不高,梁仁分出一部分弓箭手护送他们就此上路,如果急行的话,四更或者五更以后能到他们的第一个投宿点,渠光城。
毛太宰夫人也上路,梁仁口口声声这是父皇派来的正使,虽有罪证他不敢裁决,交由护送的京官们带回京城定罪,毛太宰夫人的远亲姑娘伤势挺重,这难不倒梁仁,他动用的军队带的有伤药,内敷外用后平放在马车里不妨碍上路,梁仁是一刻也不能再看到这些贵女们。
武乡伯之女除外,护送的官员们低声下气想要带走,梁仁声称让武乡伯府自己来接,否则这就是嫁到南兴的媳妇,哪能说回娘家就回娘家。
官员们莫明奇妙的吃这么大亏,武乡侯之女又是自己讨来的羞辱,他们没有精力帮忙,讨要一下不过是回京后见到武乡伯好回答,这就灰头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