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府没几天,他还没有自己的亲信人等,你们这就抛下他,事情会有变呐。”
“不会不会。”林长河摆着手乐,竖起一根手指头:“一千两银子呢,哈哈,我们去玩半个月就回来。”
奚先生面色变得无法忍耐,转过脸去装咳嗽,不咳的时候嘴里叽咕着无声骂上几句,重新回身面色如常,苦口婆心地道:“林兄,你要听我一言,就像这事情难道不是我一直在帮你,如果你们肯听我的,用我找的那家病孩子,那家当娘的办事可靠,你们要玩几年我也代你放心,可是汤氏我早就对你说过,她不是个能办事的人。”
“还办什么事,伯府已经是我们的了,汤氏还想在伯府里养老,她就不敢乱说话,哈哈,伯府是我们的了.....”
林长河和奚先生说话讲不到一起,他笑着起身:“我特地来谢你,咱们就此分开,哈哈,再添十两银子谢钱给你,你拿着,我走了哈哈。”
林长河走出客栈,面色变得难看,他在雪里也骂:“穷酸书生要是没遇到我,我这里还有你能办事的地方,早就饿死了,现在还想对我指手画脚,哼,伯府那么大,你想分钱没门!”
踢开奚先生,林长河很开心。
他的后面有个人跟着他,也很开心,自从远亲接近伯府,他就奉命跟踪这些人,林长河的蛛丝马迹越多,就显出跟踪的人办事越得力。
客栈里,奚先生关上房门就骂:“无知的蠢货,汤氏是乡野婆子,说不定哪天就露出破绽,七岁的孩子再聪明,独自在伯府也有露破绽的时候,他被撵出去倒也罢了,坏我事情实在可恨。”
他不是对自己说话,床后走出另一个陌生男子,也是面色不豫:“
你当初偶遇他的时候,就没有把身份安排好,后来帮他出主意,也没有把咱们准备的人安排进去,这事情是你办砸掉。”
奚先生听完,气上加气面色乌青,他还是骂林长河:“我等着你们被撵走,再来找我!”
另一个陌生男子冷笑:“他们被撵出来,你也能再做点什么,不过殿下只怕等不及,晋王忽然变个人似的,他竟敢向咱们家的殿下兴兵马,西昌和中成省的官员现在尖角城和刺角城处置这事,我昨天收到信,咱们家的殿下境遇不是很好,等着各处的好消息提神,你打算明年再把承平伯府扳倒?谁还要听这消息!”
奚先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低下头这会儿才有点惭愧模样,他的内心还是不服气,不过遇到更高一等级的智囊团,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