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提嗓音:“只要你们肯走,这些上年纪的人罪名就此撤消,离我远远的,从我手里再次正式断亲。”
汤氏哭着答应:“我愿意,我们愿意,我们愿意离开这里。”
秦氏嗤的笑了,伯夫人也是讽刺的一笑:“你不行,你是什么罪你得担着,小毛头那么好的孩子被你害死,我做梦都是恨你的!”
她深吸一口气,眼眶有了湿润,越过汤氏看汤氏的公婆和丈夫,吸吸鼻子道:“好好的一个孩子来到你们家,却走的不明不白,又走的这么早,没钱,但尽力了,还是没有缘分也就罢了,可不应该这么着离开,”
汤氏的公婆和丈夫哭着痛骂汤氏。
“罢了,你们也以为汤氏带着孩子离开是寻医生,我不怪你们,只怪汤氏见识太低,小毛头的身体差,难道我伯府还寻不出好药培着他的性命,等他长到十六、七岁,身体调养的好还寻不出一个妻子,若还是命不长,也就不寻妻子,免得耽误人家,配上几个好丫头,倘若生下个一男半女的,难道不是我伯府的血脉?”
汤氏听怔住,是啊,还有这样一种可能呢?伯夫人和秦氏对小毛头的喜爱在眼前出现,就算挑她毛病的秦氏也是见到小毛头就满面是笑。
她啊地大叫数声,扑到宋氏身上,咬她耳朵揪她头发,大叫“还我的儿子”,等到拉开她们,宋氏满面是血,掉了半只耳朵,眼睛也被扎瞎一只。
伯夫人冷冷对这流血事件,只有解气没有恐惧,她继续向汤氏家人道:“汤氏签下文书,林家的这些长辈们也有画押,”
说到“长辈”,鄙夷的扫过跪在院中的长者们。
“虽没有祖父母和父亲的签字,文书我已经送到衙门核证,这是正式的过继文书,如今我就说一声吧,小毛头是我的孩子,死因已明,坟山又就在这里,过几天我就把他安葬,以后四时祭拜你们家可以出现,也其实呢与你们家无关。”
挥挥手:“念你们养他一场,寻医拿药的辛苦,这两百银子拿去,咱们就算完善过继的手续。”
汤氏的公婆和丈夫接过感恩不迭,他们往小毛头的棺材前哭上一场,什么苦命的孩子,什么你伯府的娘给你申冤这些,转回家的时候心中还是高兴的。
伯夫人这会儿招手让林童到面前,十岁的林童已经吓的半怔半傻,他看着这个不久前百依百顺自己的年青女子,下意识问道:“你不要我了吗?”
“童哥,不是我利用你这一场,是你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