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和秦氏用过晚饭,丫头们收拾碗筷再就轮班儿吃饭,门外只有茶花和秦氏丫头冬巧守着。
小芹虽天真活泼,可她不是府里的老人,平婶虽稳重,也是同样的原因不能单独的当差。
平婶没有去吃饭,她磨蹭着收最后一个碗,见到房里没有其它的人时,欠欠身子:“有话单独回夫人。”
承平伯夫人哦上一声:“是生意上有好主意?”
“不是生意上的话,而且请夫人听过莫怪,我是这样想,也这样看过,见到夫人因此生病受辱,一直想说又怕莽撞,可还是没有忍住。”
承平伯夫人就瞄她一眼,自从自己当家,家人们提出的主意可不少,伯夫人很愿意听听,就道:“你说。”
秦氏也勉强的提起精神。
“先谢过夫人留下我和小芹,我也就罢了,这两年一个人漂泊,时常想到去死,无牵无挂的往哪里不是一埋。”平婶开口的时候平静,说上几句就泪珠出来。
妻妾交换一个眼色,她们问过平婶的来历,都感觉她说的过于简单,对这个中年妇人的看法一直是且看着再定。
她为何在今天愿意说?
秦氏往外面看看,隔窗能见到林德安排的护院,秦氏也就安心。
伯夫人直接反问出来:“你确定这会子说是必要的?”
“是。”
平婶掬一把泪:“否则夫人会拿我的良言当大逆不道,请夫人先听我的来历,就知道我的话出自真心。”
眼泪有时候是伪装,有时候却增添信任,这个朝代没有测谎装置,可是一个人的真话假话也并非能由测谎可以判定,承平伯夫人认真的想想,平婶的话她应该听听。
让她说下去。
“我生长在偏远的地方,离其它的国家很近,那里是真的穷,只有商队到来的时候才有热闹,我的娘说长大了就跟着商队走吧,去别处找碗饱饭吃,就这样我跟着我丈夫离开,去过很多的国家。”
“其它的国家风俗不同,女人可以抛头露面不被人笑,女人也可以挑男人不被人笑,”
承平伯夫人险些惊呼出声,这不是她梦里见到的国家吗?她听得更加认真。
“女人会被丈夫抛弃,也可以抛弃丈夫,夫妻也可以另外找相好,”
秦氏怒了:“这是什么自甘下贱的地方,太不像话了!”
“姨娘别恼,我说的这些国家是有的,也许他们的肌色跟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