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知道自己今年只是吓吓梁仁,梁仁说不定以为鲁王就要进攻,他亲手练就的南兴兵马虽还不敢和鲁王相比,从人数、盔甲兵器的精良、及有名将领的实战辉煌上面,都无法相比,可是他们在胜利的欢喜里走的整整齐齐,从气势上看去仿佛唱着歌谣带着笑,其实一队队严守军纪,肃杀半点不少。
斜刺里飞出一队兵马时,前队丝毫不换,先锋官拍马上前,一手握着马缰,另一手熟练的摘下马鞍桥兵刃,断喝道:“谁人敢挡晋王殿下的去路,要知道这里可是南兴?”
后面那句他说的坏笑着,说到这里,他看出来对面的是谁,这是南兴兵马从晋王到小兵都盼着的......鲁王之师。
这里是南兴的地盘,隔壁是中成省,这不,刚把京里官员送走的鲁王殿下转脸就犯坏,这附近可没有一处是他能不打招呼就行走的地界,先锋官说完,不等对方回答,哈哈的又笑了。
“梁廓!我郭喻人等你多时了。”
鲁王皱皱眉头,他近来的挫败感重新冒出,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不管他怎么发难,晋王梁仁都等候的感觉,让他的野心总像迎面碰上把刀。
四十来年的岁月里,鲁王遇到过种种不顺,他的野心每逢不顺总是披荆斩棘,最后难中生巧,难中生惠,所以这回的感觉一而再的令他不痛快,鲁王的眉头锁如深川。
既然梁仁有等待,鲁王也敢涉入到南兴这里,他就不着急进攻,让对面的小子再等会儿。
从容的口吻向着左右问道:“这郭喻人是谁?”
他的智囊之一曹梦星不在这里,另外十几位专注于南兴的先生在,闻言,有两个人争着开口:“殿下,”
“他是,”
一看大家撞上,两个人对视一眼,由其中一个人回道:“郭家,老洪王时期南兴的世家之一,郭家连环枪南疆有名,鼎盛时期宁王时常向洪王借郭家的兵马以安边陲,在老洪王坏事以前,郭家每一代姑娘里都有人进洪王府,天生运道也就这样,侧妃时常有,王妃一位也没出过。
世子被锁拿进京,郭家的官员也一起被带走十几位,世子侧妃有两位郭氏一起自尽以全名节。”
鲁王边听,边看着对面手握的那杆长枪,一个先生说完,另一个先生接着道:“郭喻人是郭家三房里最出众的少年,本来进京他也有份,南兴当时先得到风声的人家里,各自逃走一批人,郭喻人也在其中,直到前年郭家罪名已定,其余人等不再追究,也没有找到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