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面的小客厅,这条路是远了点儿,可是值得,来的人其实也住进过内宅,当时他受伤颇重,为躲避鲁王梁廓的搜查而避难到承平伯府的内宅。
但是今天他是健康的人,止步于二门以外。
“莫斗见过夫人。”年青的走私贩子跪下来。
“找你来有件要紧的事情。”
“夫人请说。”
“不能告诉殿下,你肯吗?我保证这事情不伤害殿下的权益,钱我不会少给你。”
这在莫斗并不为难,他笑道:“夫人您忘记我做什么的了吗?我是个走私商人,能干的活计给钱我就干。”
“我想在西咸有个盐矿。”
清脆的嗓音让莫斗猛的一惊,再他就表现出见过世面,摸着脑袋还是个笑:“这并非不能,只是手续麻烦,需要放进去的钱也多。”
“请你详细的说说。”承平伯夫人尽量让自己的嗓音不那么紧张,从她开始想的那一天,就认为三个字“不可能”,再来三个字“尽全力”,一望无际的盐湖扎根于她的生命里般不时的出现,让伯夫人无法忘怀,她当尽全力得到它,动摇鲁王梁廊的根基,等待和他算账的那一天。
到那天不再是鲁王咄咄逼人,而是伯夫人尤桐花。
莫斗笑道:“盐铜铁这些您问我可就问对人,我远不如管财税的大人们熟悉盐铜铁的章程,可是怎么弄到手,我可比大人们门道多。”
承平伯夫人嫣然:“事成,除去辛苦费用,我分你干股。”
“呵呵,不怕夫人您着恼,您确实得分我干股,为什么呢?您就是派出再能干的掌柜,也得我这样见不得光的人盯着,”
伯夫人好笑:“是是,你说的很对。”她重新盘算下,看来她离不开这些走私的人,得让管家去请教殿下,这是对还是不对?但是现在虚心的向莫斗请教。
“盐铜铁按理没有朝廷管制的道理,可是西咸不一样,东临楚王那里也不一样,北方的定王和川王听说也有盐矿,因我很少去哪里不了解,就不说他们两家在内。”
“就说西咸和东临楚王这两处,一个是湖盐、盐矿还有井盐,一个是海水晒盐,都称得上地上就捡,鲁王和楚王想要控制住民间商人们不插手决不可能,而王府一家开发也不能保证经手官员不贪墨,所幸就大方些,给民间的商人王府经手官员的身份,只能做盐生意而没有实权,西咸和东临楚王这里的盐都有民间商人经手。”
承平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