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争夺成为陪嫁,有苛刻的爹,难以指望嫡母贤德,不是所有的家庭,贤惠的女人都能分庭抗礼,小宣夫人没心思,没吃就讨,烦恼就哭,杨奶娘更多的偏向她些,小宣夫人定亲后告诉奶娘:“跟我走,比这个家里强,我没有娘,你当我娘吧。”
杨奶娘此后用实际行动表示她不是亲娘,却胜似亲娘,在小宣夫人丧夫葬夫后,回家的盘缠也没有,奶娘做活从早到晚。
在这样的情况下,小宣夫人还有夫家可以依靠,不管哪个朝代都有门当户对这个说法,这句话有时候拆散鸳鸯,而大部分的时候,不得不承认它极具道理。
民间热衷于看到的民女嫁入高门府,其实他们看的也是个热闹,就像承平伯夫人入主伯府后,深切感受到的差距无处不在。
试问民女如何能够不学就能与官眷们唱和,试问民女如何能够不学就能正确打理本房头的进项开支等等,衣食住行皆是学问,差距不是民女和公子的深壑,是下属与上官、伙计和掌柜等等的深壑。
小宣夫人嫁人也挑不到一脑袋陷进来的天人俊才,小宣大人也是个庶子,两家老爷子喝着酒聊着天,那天酒喝的顺畅,就问了问对方的儿女,咦,年纪相当啊,就这么定下吧,妾生的配妾生的,两家的主母也没甚阻拦。
她们万万没有想到成亲后小宣大人中了,宣金氏的嫡母后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只等着过年姑奶奶归宁,向她发作一通,稍后一个月,她就这辈子也没等到这个机会。
小宣大人中举后,在外面名声渐出,在家里看不完的嫉妒,小宣夫人又不是能受气的人,要么骂一通回房生气,要么骂一通回房流泪,新婚的夫妻恩爱异常,小宣夫人又颜色异常,小宣大人心疼妻子,主要是他感觉家里也混不下去,科举有三场,像是嫡母吹枕头风,嫡子不出头,庶子不应该抢风头,宣老爷为安静答应不支付小宣大人进京春闱的盘缠银两,留京殿试更是一大笔银子,都知道京中米贵,科举的时候更贵,宣老爷算算肉疼。
在科举里看到曙光的小宣大人知道他若是屈服,这辈子也不会再参加科举,他的嫡兄弟们全当上大官,岂不是更压着他,最后他将像其它的庶子那样,沦为家里不要钱的账房先生,为家里的田产、商铺奔波,还是辞不了工也计较不了花红的那种。
在一个夜晚,他带着妻子和杨氏奶娘,外加一个愿意跟着的小厮,主仆四人悄然离开。
留下一封信给他的爹:“遭遇告诉学府先生,蒙先生帮忙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