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与他无缘......奚端秀这样想着,外面的院门被人敲响,家人拉开门闩,大力涌来险些把他推倒,一群气势汹汹当兵的冲进来:“在哪儿呢,武俊夫这个混蛋在哪呢!”
“在那里!”有人指着。
他们向着武俊夫跑去,各种骂声一起出来,口音不是一个地方的,出来的五花八门,不过都骂武俊夫。
武慕秀翻身跳起,他学功夫了,以为是打劫的,武俊夫一看大多面熟,是他的同僚及同僚麾下士兵。
“钱将军,”武俊夫招呼着,就要问问为什么,钱将军一记拳头砸在他脸上,随后一群人把武俊夫压倒就揍。
“你刚调来多久就能当郡王!说,抢走我们多少功劳......”
“别同他废话,这样的人当郡王我不服,打死他再说话!”
奚端秀一听不对,院子里儿子哭声大作,拳风赫赫,她冲出来就见到武慕秀和人打在一起,他是孩子打不动成人,一交手就被甩出来,再交手再被甩出来:“不许打我父亲!”
他们的人数众多,这又是城里相对安全,武俊夫只带着几个亲兵在家里住,再加上奚端秀的陪嫁,也是挡不住。
奚端秀惊恐尖叫:“别打了,我兄是奚重固!”她跌跌撞撞的尖叫着过去,十几声过后,这群打红眼的人才注意到她,并且听懂陪嫁们厉喝的话:“我家大老爷是奚大将军,你们造反不成!”
也有人出门去喊本城衙役,街上有人往这里跑过来的脚步声。
武俊夫抱着脑袋被扶起来时,倒没有太多的皮肉伤,武慕秀不会保护自己,面颊上有青有肿。
奚端秀抱着儿子大哭:“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们!”
钱将军头皮发麻,但还是理直气壮的道:“问他!你男人抢我们的战功,他封王了,我们什么也没有!”
又有人冷笑:“奚大将军就能不讲理吗?”
“就是,有什么了不起!”
本城的县官进来,奚端秀气恼中一定要追究,武俊夫倒是让不要过问:“没事,大家玩闹。”奚端秀扳过儿子的脸:“你看,玩闹有把孩子也打上的吗!”
她板起脸,奚家姑娘的气势出来:“就在这里问,我不会上公堂,问得明白你们就走,问不明白你们担责!”
县官也觉得这没道理,如果是论功出错,应该往军营里找上司将军,为什么打到别人的家里?
他就在这里审问,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