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凶险在内。”
宁王发牢骚:“那咱们别出兵吧,咱们自己都不算宽裕。”
老宁王意味深长:“自然不出,不着急的出,且等一时吧,反正咱们有理由,边城外面的那几个部落又联合了吧?咱们就拿这个先搪塞一下。”
宁王写公文发往京里,过半个月收到周王处的消息,果然周王殿下也找理由不发兵。
公文进京后,梁广发了顿脾气,觉得诸王眼里没有他,除去晋王以外都没有发兵,而晋王能不发兵吗?他一不守边城,二来握有兵权。
他心情不好,让人再次叫来庆王妃官氏:“你想清楚了吗?”
官氏胆子从来不小,否则也不会把庆王处置,她带着恭敬的回道:“上回我就回过,皇上要周王殿下出兵,只管下旨意就是,要我说的话,我也写了好几封信回去,有那句话,我一介女流常在深宅,外面的事情我哪里懂得,也干预不了。”
梁广火起,抄起金烛台对着官氏砸去,咆哮道:“我让你出兵!听见没有!”
官氏闪身避开,神情柔弱的抬起面容:“皇上,兵权不在我的手里啊。”
梁广气的说不出话,面色发白的他手指着官氏大骂:“把她关起来,周王再不出兵,就把她脑袋送回去!”
太后和官德妃闪身进来,太后冷漠的吩咐:“庆王弟妹,你先回去吧。”
梁广只看官德妃,先先帝去世的时候,只有官德妃和太子妃,如今的太后侍候在侧,从那个时候起梁潮就对官德太妃不错,觉得承她不少的情分。
在太后的说教声里,什么先帝从来不做莽撞事等等,梁广头痛的想,只要官德太妃在一天,太后就会一直干涉政事。
送这二位回宫,梁广呼呼喘气半天。
路子威守在宫门外面翘首盼望,见到官氏出来,不易觉察的松口气,送她进宫车,护送马车回庆王府,角门一入,两个人肆无忌惮,路子威用马鞭子挑起车帘:“又为难你了?”
“有姑姑在,他不能把我怎么样。”官氏沉思着:“我在担心姑姑,虽然太后牢记先帝遗训,让姑姑和她同住一起,可是他若起歹心,太后也护不住姑姑。”
路子威道:“你看,见见那位可好?”
官氏一惊:“他真的来了?”这个他,不是指梁广。
路子威微微一笑,说的柔情蜜意:“他盼着呢,早就想来,收到我的信就动身。”往内宅努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