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你的正事!”
路子威几步走出,一把掐住慧妃的脖子,冯慧妃近来疯癫,梁潮不喜欢她,减少她的宫人,而梁兵说的没错,慧妃是梁潮的长辈,是上一位先帝的嫔妃,宫里除非一个人也没有,才会寻到她们出头,慧妃失去地位后日渐艰难,宫里出事她立即跑出,深更半夜的,宫人们不愿意跟随,就两个忠心的还在。
路子威一出手,齐飞鸿跟上打晕这两个忠心的,路子威把慧妃放倒在地,已是被他一伸手就掐晕。
宫车越过寒冷地面上的慧妃主仆,向着皇帝寝宫而去,他们到的时候开始发丧,本来就是国丧之中,倒不用再铺白幔,太后哭的晕倒过去,官氏借机拉拉德太妃的衣角:“姑姑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官德太妃就同她到偏殿,这一角寂静冷清,两个太监单独站立,有一个抬起头,官德太妃如遭雷击,她的视线里再也看不到任何人和景物,怔怔走过去,不敢相信的询问:“将军?”
“馨儿。”齐飞鸿喊着官德太妃的闺名。
官德太妃扑向他的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悲伤四散开来,一瞬间就似乎要哭得不能自己,但四下里白茫茫让她迅速清醒,扳住齐飞鸿的面容,看着他苍老的容颜仿佛隔代,德太妃泣道:“我对不起你。”
“馨儿,我来接你离开。”齐飞鸿柔声道,当年他没敢带她远走,如今他再也不会离开她。
官德太妃一生都在为周王当差,她总是能在任何场合下控制住情绪,恢复当差状态。
她轻轻推着他,想从他的怀里出来:“飞鸿,这辈子我负你,下辈子吧,我若跟你走,会连累全家的人和你。”
他是深情的心,她是离别的心,此时应该有酒吧,官氏不知从哪里弄来两杯,官德妃接在手中,向齐飞鸿举杯,眉眼盈盈里深情中夹着心酸:“将军,这一生负你,愿来世偿还。”
她带泪饮酒,再就软了身子,齐飞鸿单手抱着她大惊失色,路子威扑上来,夺走他另一只手里的酒杯,官氏扑上来压低嗓音:“别说话,今晚正是时候,这乱呢,德妃娘娘也薨了!”
齐飞鸿顿时领悟,把官德太妃交给官氏,官氏放声痛哭:“姑姑,你怎么了,姑姑,你醒醒啊......”
太后知道后更加伤心,她回想先帝梁潮离世前的叮嘱:“遇事不决找晋王,善待官德妃,也看住她,官家也好周王也好,他们还是看重德太妃的。”
太后无力操办两件后事,交由